“陆四郎不在,你是谁啊,找他干嘛,告诉你啊,四郎这里也没东西给你们了。”那个人的声音大了一点,但还是中气不足。 “我是她侄女甜甜,不是要东西的。”甜甜终于明白对方为何会这样说话了,每年的年关,化肥厂的后勤是日子最难过的时间。 “啊,你是甜甜啊,等会啊,四郎就在门口,我去叫他,四郎,四郎,你家甜甜来电话了。” 中气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