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打了声招呼就各自行动了。之书一路送我到宿舍楼下,然后踏着一地月色像个鹤发童颜的老道士一样悠然离开。 一周以后,一行五个人就这么坐上了去往x市的城铁,我坐在之书旁边,想着上一次一起去x市还是18年的10月。之书和我在40分钟的城铁旅途里好像有说不完的话——这也是正常操作,我不说话的时候,之书总能任意切换新的话题。 “笨笨,这个给你。”现在的之书把一张房卡递到我手上:“只有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