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迫近,北方的大街小巷都挂起了彩灯,贴上了绛红的烫金门对。我提着福字看表哥踩上小板凳铺平门框上的横批,等他进屋以后再把我手里的“福”工工整整地贴到门的中上部。 北方的房子基本都集体换了现代式的商用住宅楼,虽然有厚重的单元门隔绝风雪,楼道里却依旧冷得吓人。我捡起小板凳,赶紧地就溜进了屋里,司司欢快地迎上来,尾尖一把白毛在五颜六色的家里格外显眼。她像个自动安检的仪器,翕动着黑色的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