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清宜,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从见安安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他是我的孩子,这些年委屈你了。”陆砚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都在发颤。 沈清宜垂下眼睫,半晌才开口道:“都过去了。” 她和陆砚确实没什么话说,从前他来自己家,不是在吃饭,就是和爸爸在专注的讨论学术和研究。 和自己就没说过几句话。 气氛一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