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陆砚将车门关上,车子就启动了。 安安趴在后窗,看着陆砚的影子越变越小,直到看不见才转身回来坐好。 他看到妈妈一言不发表情,安慰道:“妈妈,钱爷爷一定会没事的,上回去那边玩的时候,他还健朗得很呢。” 沈清宜低头冲着儿子笑笑,“嗯,借安安的吉言。” 早上八点钟出发,路上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