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拆了！”陆砚再次要求，甚至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王医生看了一眼别的仪器数据，最后起身给他拆了。

呼吸机刚拆下，陆砚问道：“周寒呢？”

“被警察带走审讯了？”沈清宜说完见陆砚脸上露出焦急之色，连忙解释道，“周寒说榴莲是从王飞那儿拿来的，王飞也是爸的学生，我又想起你之前去我家吃饭时，爸爸多次交代妈妈不要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