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她安全到家后,回到病床躺下。 如果今晚没事,那这件事就是偶然,相反,那便要高度警惕。 晚上十一点,陆砚的病房的门被打开。 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端着一个盘子进来。 “同志!打针了!”刘婷的声音并不大,叫得小心翼翼,似乎生怕别人听到。 陆砚躺在床上,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