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反而享受地闷哼了一声,许是渴望了太久,他又忘了该如何控制自己。 “陆砚,轻点。” 男人紧实匀称的身体里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忘*情*的驰骋。 直到听到妻子带哭腔的求饶,才猛然恢复了一丝理智。 他低头亲吻她的额头,温声道:“你来。” 他大掌抱着她,翻滚一圈,躺在她的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