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浅浅的弧度。 “是陆砚吗?”自从陆砚走后,沈清宜就开始魂不守舍。 电话上有来电显示,是周寒家的电话号码。 电话那头没声音,沈清宜又问了一句,“是周寒?” “是我。”陆砚呼吸一窒。 男人的声音响起,沈清宜快哭了,“你刚刚为什么不出声?” 因为没办法说实话,陆砚一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