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定定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托起他的手,贴在脸上。 又不知过了多久,窗外已经有了亮色,抬腕看表,已经五点半了。 她很想再次把陈医生请过来,可他昨天为了陆砚的事也忙到很晚,最后还是忍下来了。 “陆砚……”沈清宜忍不住喊了一声。 床上的人没有任何回应。 沈清宜莫名有些焦急,低着头,带着哭腔,“陆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