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顿时将屏风给劈成了两半。 真是好锋利的剑! 戚元往后退了几步,却已经被软剑抵住了喉咙。 冰冷的剑尖贴在脖子上,如同冰冷黏腻的蛇信。 那人冷笑了一声:“怎么躲不开了,你不是很能耐吗?原来也就这点本事!” 戚元沉住气,忽然朝着他微微笑了笑:“阁下会说这样的话,看来对我是很了解的,既然如此,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