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公……您醒了。” 沈若锦蹭的一下坐了起来,胡乱擦了擦脸,可满脸泪痕擦不干净,袖子又太脏,抹成了花猫一般。 沈老将军还未完全清醒,眼神浑浊地看着眼前的小花猫,“一年了,整整一年了,小十还是第一次到我梦里来。你是不是、还在怪阿公非要送你回京,逼你嫁人?” “没有……”沈若锦坐在地毯上,明知阿公伤重,病中糊涂,仍旧十分认真地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