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雪白的肌肤浸在水下,饶是她向来淡定从容,这会子也不免耳根子发热。 秦琅一袭夜行衣,这会儿已经全都湿透了,湿漉漉地黏在身上。 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静的可以听清彼此的心跳声。 沈若锦低声道:“你先出去。” 秦琅没有立刻照办,靠在浴桶上,同她说:“是你把我摁进浴桶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