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琅去了镇北王跟前,不咸不淡地喊了声“父王。” 秦骅在床榻上躺得太久,正坐着看兵书,看见秦琅进来,立刻就想起了王老夫人诬陷他调戏花蓉那事。 秦骅正色道:“二郎。” 秦琅觉得很不习惯,“您还是连名带姓地喊我秦琅吧。” 秦骅顿了顿,再次开口道:“你和花蓉那事,我听说了。” 秦琅耐着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