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当即就要下床。 太想洗一洗自己,总觉着,洗个澡,就能把一身的羞辱和冤枉,尽数洗净似的。 可身子实在虚弱,她已经在三十九度烧了很久,人站起来都踉跄。 厉衍川脸色骤变,迅速扶住她的手,“你走路都不稳你可以什么?姜晚,为什么还是那么倔。” 可姜晚坚持。 哪怕明知发着高烧不该洗,却当真犯了倔,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