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至于?厉衍川!你不要把别人的痛苦说得轻描淡写,对我来说,至于,很至于!” 姜晚又有些激动。 她一想到闹到今天,肚子里却还有个无辜的娃儿,心里又窒闷得难以呼吸。 沉默蔓延。 厉衍川垂眸便能看见她的疲惫,总觉得如一根根针似的,一遍遍往他心口里扎。 疼的他无法思考,更不能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