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也只浅浅印在了她额上。 “怕什么?”他沉郁的嗓音在耳边低低响起,炸开了似的,让人全身不适。 “最多亲亲你,不做什么了。”厉衍川语带戏谑,恶劣至极地在她耳边留下这句话。 “我也累了。” 他缓缓起身,薄唇上噙着一抹凉薄的笑,却在姜晚看不见的地方,连眼底都藏满了深情。 其实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