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模糊之际,她又梦到了他。 男人浑身是血,脸色煞白没有一丝生机,只一双眼仍旧漆黑明亮,仿佛隔着一层无形透明的薄膜望着她。 “厉衍川?” 她试图伸出手去触碰,手指穿过的地方却只有一片棉花柔软的地方。 碰不到,摸不到。 甚至不管她怎么喊,厉衍川也听不见。 他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