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桑回到家时,已是深夜。 刚出电梯,就看到周宴京失魂落魄地站在门口,脚边落了好几个烟蒂,显然已经等了许久。 陈桑脚步一顿。 脑海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搬家的事,看来得早点提上日程。 陈桑眼神警惕:“你来干什么?专程跑到这儿来给江榆讨公道?” 周宴京听到声音,连忙掐灭了手上半燃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