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侧倒的弧度也极为讲究,侧向的不是霍峣,而是自己。 “啊!” 一阵惊呼,陈桑无措地抬起头,一双小鹿般的眼眸无辜又单纯。 “不好意思,我忘了看路。” 酒杯里的大半清酒,全部洒在了陈桑身上。 偏她今日穿的又是一身颜色极浅的白裙,沾染了酒液,胸前的轮廓隐隐约约。 霍峣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