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抹去她额头上的汗珠,发现她脖子上也都有汗,伸手一探,睡衣都被汗水浸透了。他皱起眉头来,说:“到底做什么噩梦了?” “没什么。”汤米坐起身,想了一会,才想起梦里全是南家,全是堂姐的事。她弯起膝盖,将额头抵在膝头上,越是回想,就越是痛苦。 赵奇已经拿了干净的睡衣来,跪在床上要给她换上,汤米推开他的手,说:“让我缓缓,有点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