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就这样揭过了。 柏辛树把酒杯放下,行动间,衬衫的袖子滑落,露出手腕上闪闪发光的腕表。 蓝笑笑的父亲慢悠悠地笑着问:“这位同学手上的腕表很好看,是在哪里买的呀?” 柏辛树的目光隔着冷漠的灰色眼镜框锐利地刺在蓝笑笑父亲的身上,仿佛看穿了他所有的心思。他微微一笑,说:“前几年在米兰购入。” 蓝笑笑的父亲哈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