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小被家里严格管束,很少有这样放松的时刻。在这样的夜晚,他松弛地用一种几乎滑稽的姿势,毫不优雅地蹲在左佑佑身边。 他叹了一口气。 “我明白。”他说。 “谢谢你的理解。” “不是理解,是认同。”柏辛树说,“我竟然毫不意外,好像我早就猜到了你的想法。而且,困惑的是,如果你没有选择追求自己的道路,我应该会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