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捡到,差人送了去,昨晚赵管带亲自上门致谢柏成坤。” 郎永酸溜溜地直了眼睛:“柏成坤有这么好命?” 那人憨厚地说:“他运气好。” 郎永觉得心口发堵。 他想了想,又问:“你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那人挠了挠头,被扯坏的褴褛袖子滑下来,露出干柴的手腕:“昨晚听赵管带说,是个扳指。不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