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关于正义、”柏秀銮提起酒杯,“一群人的正义,注定比一个人的正义重吗?” “当然不是。” “如果在一个偷窃的国度,这个国家的臣民以偷窃为正义,有一个人却认为偷窃是不正义的。那么,在偷窃的国度中,正义该是偷窃,还是拒绝偷窃呢?” 海川亮脸色大变,手抖了抖,酒水顺着他的手腕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