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幽斥着苦药味的屋子。 在积雪未化,温如寒冬的山上,没有木炭,没有暖炉,甚至没有阳光。 靠在床榻上的女子,就那样安静温婉地坐在那里。 身上的衣服不足让她微寒,她的脸颊冻得虚白无色,整个人因长期病痛折磨而显得清瘦柔弱。 好像一颗没有根系的浮萍,连那双美丽的杏眸都失去了该有的光彩,黯淡而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