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原地,看着谢元棠和大外甥一起走来。 谢元棠小小一个迈着无畏的步伐走在前面。 大外甥憨了点,被她扯着袖子,紧跟在她身旁。 两人应是还没换衣洗漱,身上隐约还能看出昨夜的狼狈痕迹,但都还好端端的。 言关清不禁想,这大概是司徒砚第一次发病,却能恢复得没有代价了。 “舅舅舅舅,你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