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敢深更半夜偷偷潜进他们院子里,爬他们主子的床榻! 言枫耳尖微动,趴在瓦片上听了一耳朵。 屋子里很安静,只有极细微的“窸窣”声响了几下,好似掀被子翻身的动静。 他转头看向言墨:“咱们是不是应该下去了?” 言墨抬头望月:“下去干吗?主子又没睡。” 在这三人来之前,他还下去瞅了眼,司徒砚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