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谢元棠真正可以坐下来吃饭,却是拉上司徒砚,坐在了冷蕴菀和冷云朝那一桌。 两桌同在一个厅,中央隔着十来米,用一张硕大的屏风间隔开。 隔人,隔风。 “煦儿,谢元棠和五哥为什么不来我们这里吃饭啊?” 司徒凤巴巴地望着另一桌,小眼睛里的渴望都快溢出来了。 司徒煦微微笑了下,左手晃了晃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