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谢元棠没多提,只概括说了两句,就推脱乏了,简单洗漱后急急爬上了自己的上铺。 她小小地趴在枕头上,若有所思地盯着手里的珍珠耳饰。 想一会儿,再拿着炭笔在她的小本本上写写画画。 身旁摆放着零号的小脑袋。 谢元棠想不明白的地方,就托着下巴叹口气,问零号:“你说,这到底是怎么个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