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棠倏然低头:“夫君,你醒了啊?” 她在司徒砚身前蹲下,手指自然而然地按住她的脉搏,眉头微蹙。 方才虽然用银针封住了他外扩的毒素,可是按理说司徒砚应该不会醒这么快才对啊。 司徒砚撑着坐起来,看着不远处的浓烟和杀戮,眼中赤红的血丝又重了些:“他们……都是来杀我的吗?” 谢元棠握了握他的手,微微笑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