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听到这话,探出头来,在叶殊身上嗅了嗅。

“味道不对。”

叶殊不明所以:“什么味道?”

胭脂:“欢喜的味道。”

“欢喜?”

叶殊疑惑地皱起眉毛,但他悟性不算差,联和刚才自己在胡琴房间里的遭遇,他瞬间明白。

他一副正义凛然地摇头道:“师叔,我不是那样随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