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 袖子卷到了手肘往上的位置,正在冲洗。 手臂上的抓痕格外清晰。 邱声晚耳根子热了热,从一旁柜子里取了无菌布递过去给他擦拭。 他看了她一眼,没什么情绪。 邱声晚这会儿求问心切,也顾不上羞涩,还是开了口,“明医生,你刚刚下第一刀的时候,为什么没流血?你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