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问过医生,这病治愈率很低很低,很多病人最后倾家荡产也没能保住性命,反而拖垮了家庭,不如放弃治疗,听天由命。” 邱声晚强忍着鼻尖酸涩问他,“所以当年你就是这样放弃我妈的吗?” 邱舒城瞬间就沉默了。 邱声晚用手背蹭掉眼角的眼泪,眼尾泛着红,“邱舒城你听着,我不是在救你,我是在救曾经被放弃的她。” 说完这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