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翰林院门前的青石板路上还沾着露水,陆青黛的马车缓缓停下,车轮碾过石板发出细微的声响。

车帘微微晃动,隐约可见车内人影绰绰。

顾京元正要下车,忽听一声冷哼从翰林院门口传来,声音里透着几分不虞:“同是在翰林院当差,了了怎么也不晓得捎上我一道?”

谢渺然倚在朱漆大门旁,一袭朱红色官袍衬得他身形修长。

他指尖轻轻敲击着门框,目光如刀般扫过顾京元那张俊秀的脸庞。

顾京元的雷达一下就亮了,先是略带着懵懂的眼神看向陆青黛一眼,而后轻咳了一声,迅速调整好表情,撩开马车帘就要下去,借着自己的衣裳将陆青黛挡的严严实实的,嘴上还不忘道:“外头风大,娘子还是不要下来了。”

谢渺然嗤笑一声,抬手示意身后小厮立即捧着个精致的食盒上前,檀木盒身上雕着缠枝莲纹,隐约飘出阵阵香气。

他戏谑的看了顾京元一眼,而后轻声附和,“这顾修撰说的有礼,了了不必下来,只是这膳食还是要吃的,顾修撰年纪轻不会照顾人,我可不敢让了了饿着肚子。”

车帘忽地被一只素手掀起,陆青黛探出半张脸来,晨光洒在她杏色衣裙上,映出细碎金光。

她目光在二人之间流转,最后定格在谢渺然身上,“今日是郎君第一日上值,劳烦小谢大人带带他了。”

看了一眼两个脸色都不太好的人,她敲打道:“平日闹闹可以,今日做正事,好好教好好学。”

两人同时垂首称是,顾京元规规矩矩作揖,谢渺然则漫不经心地点头,一个恭敬,一个散漫,却都掩饰不住眼中的较劲。

陆青黛便也不管了,男人嘛,闹闹脾气打一架就好了。

她最多帮着擦个药,反正打一架又打不死。

她的马车径直离去,她今日可是喊了慕仙瑶做戏的,此时可没空理会他们的小情绪。

待马车远去,谢渺然脸上笑意瞬间消散,眼神冷得像结了冰的湖面。

谢渺然掸了掸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看了顾京元一眼后,语气恢复了平淡:“顾修撰倒是金贵,这一路二两地的还要让人送过来。”

顾京元也是淡淡回:“我初来乍到的,娘子不放心我。”

“你小孩子吗?还不放心你?”谢渺然冷笑,目光却不由自主在顾京元身上逡巡。

少年肌肤如玉,眉眼如画,气质端方,确实有让人怜惜的本钱。

他忽然想起自己曾说过的话——陆青黛不是只喜欢一种花,而是好看的都喜欢。

这个认知让他胸口发闷。

“确实还未及冠。”顾京元又是淡淡的将人噎了一句,然后认真的开口询问道:“不知我第一日上值要做些什么?难不成是和小谢大人在这翰林院门口辩个是非吗?”

谢渺然心梗,不再继续同他争辩,他转身往院内走去,衣袂翻飞间带起一阵冷香。

翰林院的回廊九曲十八弯,谢渺然脚步生风,顾京元却始终不紧不慢地跟在半步之后。穿过月洞门时,谢渺然突然停步。

“修撰职责有三。”他指尖划过廊柱上的雕花,“起草诏书、编纂史册、侍讲经筵。你初来,先从整理典籍开始。”

只是他不过介绍一二,顾京元那边却是上手很快,甚至还能举一反三回问几句,他不禁高看他一眼,“你之前学过这些?”

“没有。”顾京元初入官场,此时很实诚的就答了,没有看见谢渺然越发阴沉的脸色。“是入京的时候娘子和言大人教的我。”

当他答完之后,才后知后觉的抬起头来,停下正在翻阅的动作,想了想又道:“不过小谢大人天资聪颖,应当不必像我一般,还要旁人提点。”

谢渺然还是不住的冒酸水,但悲凉盖过了吃味的气焰,只是虚张声势的叫嚣着,像是在惋惜什么已逝的时光和昔日欠缺的胆量。

“你倒是好命。”

话说董费杰从宫里头出来,就找了一家京城清静的茶馆坐下,这种时候他也不好亲自去京县的衙门,也不好约着罗永城去自己地盘上的悦来客栈上谈事。

想着这茶馆好议事,便差了人去唤罗永城。

董费杰正龇牙咧嘴地调整坐姿,那日慕仙瑶的金簪刺得极深,胸前的伤口虽已结痂,但稍一动作仍会牵扯得生疼,疼的他直抽抽。

都是慕家那个贱女人做的好事!

竟敢拿簪子刺他!

他不过是看她姿色尚可,想着宠爱一番,若是日后闹出事来了,就将人抬回去做个贵妾。

反正慕家也要仰仗的董家过活,不怕慕家不答应。

只是那日被慕仙瑶逃了之后他的人就寻不到人了!他身上的伤也还没有完全痊愈!

董费杰原本是想着让罗永城帮他继续寻人的,只是他伤刚好了些,董宰相就突然要辞官、董灏文又突然断指……一时之间竟然忘了这茬。

皱着眉看了一眼还泛着疼的胸膛,董费杰喝了口茶,静静等待罗永城的到来。

罗永城来的很快,像是早就等着他的传唤一般,一进雅间便跪地磕头,声音凄惨的像是受了许久的酷刑一般:“大人!求董大人为下官做主啊!”

董费杰还未缓过神,那罗永城就一句一句将近日的事情倒豆子一般的说了出来。

“大人有所不知,这一个多月以来,大理寺的人在我县衙进进出出,沈大人还时不时的来恐吓我半分,旁的也就罢了,只是下官陈年判的旧案他也要一一审核看过啊!”

罗永城在京中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自然不会明目张胆的敛财,他府内和县衙里头的账簿都是细心做了手脚的,加上审核需要时间,因此一时半会倒不担心。

只是那陈年旧案里头不少都是他为嫌麻烦亦或是为了帮上头遮掩而临时找的替罪羊。

那人证物证并不充分,可禁不起细查!!

“这么快就查到你那儿去了?!”董费杰瞪大了眼睛,“大理寺参你的折子是今日才递上去的啊!怎么到你这就是一个多月的事情了?!”

董费杰猛地站起,牵动伤口又疼得跌坐回去:“为何不早报?!”

罗永城大写的冤:“我派人知会大人了啊……只是大理寺刚查的时候大人又正好遇刺,在府里养伤,并未给我回信。”

见到董费杰即将要皱起的眉头时,罗永城又连忙道:“这事都是小事…依大人和宰相大人的能力,这折子定然不会闹得太大,账簿一事大人不必忧心,只是大理寺那儿须得劳烦大人走一趟…去沈大人那卖个面子……”

“依大人和宰相大人的面子,大理寺定然也不会怎么细查……”

罗永城还想着日后继续坐稳这京县县令的职务一事,在他看来,这不过是董费杰亲自走一趟卖个人情的事。

他这些年给董费杰的油水不少,董费杰若是不想断了这油水,自然要费心力保住他。

但他刚说完,董费杰的茶盏就直直的砸到了他的肩上,“蠢东西!!”

“沈宴秋是什么很好说话的人吗?他都查了你一月了,必然是已经将你查的明明白白,不然你以为他查你这县衙是作秀啊!!”

“之前刚查的时候你不当回事!如今折子都递上去了,你还想让我去给你说情?!”

喘着粗气发了一大通脾气之后,董费杰又恼恨的瞪向他:“沈宴秋查案子必不可能半途而废,又查了一月有余,你这京县县令的官怕是坐到头了。”

罗永城被砸了一身都不敢说话,任由那热水和茶渍浇在自己的衣裳上,他咽了咽口水,慌忙解释道:“下官并非有意,只是之前大理寺也会进行清查,大人不都帮下官瞒过去了吗?所以这次便……没怎么当回事……”

“大人!下官为您办事多年,不谈功劳也总有苦劳吧……求大人救救下官吧!!”

董费杰哼笑一声,“你还好意思说往年?往年查你的薛友不也都因为你下狱了?若不是你当初惫懒,自己不去追查刺伤本大人的那个女逃犯,让薛友去查,哪里会被沈宴秋撞见革了薛友的职?!”

“你那县衙又哪里会轮到堂堂大理寺卿亲自去查?!”

罗永城真是觉得自己一万个大写的冤字,他出声辩解:“可薛友那日冲撞了陆二娘子也并非下官所能预判的啊……”

“沈大人也是陆二娘子差人唤过来的啊……”

他这样一说,董费杰心中原本被划成两个部分的事情突然就像是有了微弱的联系,一点一点拉近缠绕,最后合为一体。

董费杰的手被手上的茶水沾到,止不住的微微发颤起来。

薛友下狱——罗永城被弹劾——董灏文断指——董宰相辞官

这一件一件事情看似独立不能串在一起,但一件一件的累加,削减的无疑都是他在京中的权势和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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