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特木耳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91章 方道遂:打掉拐卖团伙的幕后功臣,重生80年代后,我成了我妈,敏特木耳,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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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嫌弃不嫌弃,多谢桂花姐姐!这鞋面上还有花儿呢,真好看!”

这是方丽与桂花,在老屋小卧房。

“爱军?爱军?回神儿啦!还捂着呢,你说到新房了才能说,现在到啦,说吧,到底什么事儿这么神秘?”

“哦哦,是是,是到新房了,马上就跟你说......你等会儿,等我去把卧室房门再检查一遍,外边客厅里还摆着两桌席面呢,一会儿肯定要有人来坐席的......你,确定要我现在说?”

“确定啊,怎么啦?到底什么事儿?”

“......哦——,也对,反正我今天晚上也不能动你,还得再过一个月才算过了危险期......还是你自己看吧,我就不多说了,免得你待会儿臊个没脸,又咬我胳膊。呐,我放床头柜上了,你拿去看吧。”

“诶?什么情况?你去哪儿啊?让我看就看,你躲个什么?”

“......我在次卧这里,你放心,次卧没床,我就坐会儿......我现在脑子里跟有人在打电报一样,‘嘀嘀嘀’响个没完,还是清静一会儿的好。”

这是翠珠与爱军,在1号新房主卧,以及次卧。

“桂枝啊,辛苦你了!你放心,日后你出嫁,你二嫂我责无旁贷,肯定帮你料理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噗,哈哈哈哈......你不是我二嫂,你是我妈吧!这打哪儿说起的,怎么还得你帮我料理出嫁的事儿了?哈哈哈哈哈......”

“......你个小没良心的!我是那意思吗?你出嫁肯定是你妈、我婆婆操持啊,我是说我从旁帮你盯着些啊,免得出什么意外搅和了你的婚礼啊.......哎呀——,还笑还笑,你,你不准笑了!二嫂命令你,不准笑了!......噗—,哈哈哈哈哈哈......”

“你看你看,你也笑起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哟哎哟,笑得我肚子疼......还‘二嫂命令你’,哈哈哈哈哈哈.......”

“哼!不是吗?我就是你二嫂哇,今天第一天当你二嫂不太熟练,你再等等哈,等我熟练了,我,我我,哎呀!不跟你说了!我去跟你二哥告状去!就说你欺负我!你等着挨你二哥罚吧!哼!”

“回来回来,别去!别——去!......好了好了,我不笑了,不笑了。二嫂哇,咱俩年纪不相上下的,仔细论起来,我可能还比你大上个半岁呢。我帮你是我愿意,你不用觉得亏欠我,也没有必要着急还我这个人情。你呢,已经嫁给我二哥了,我呢,又不急着出嫁,上头还有一哥一姐呢,按顺序一个一个来,我怎么也得到22、23岁那年出嫁去了,我们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日子,少说还有三四年呢!二哥的新房挨着大哥的新房,大哥的新房呢又挨着老屋,我在老屋,你在新房,几步路的事儿,你不用把这点儿事儿搁在心里惦记着,真的!”

“......”

“诶诶诶,怎么啦?你哭什么呀?......是不是我太厉害了,一下就把你说哭啦?哎唷那我可得给我老师写个信去炫耀一下,我可真厉害,居然说说话就把人说哭了,嘿嘿!”

“噗—,哪儿有你这样的,看见人哭了不安慰,还要跑去跟人炫耀!好了好了,你松开,我不哭了还不行嘛。我就是,有点感慨......可能真让余红卫余大姐说着了,我也就是亲缘薄些,与其他人的缘分可都满着呢。”

“那肯定的!你看你,一出嫁,好小姑,有了;好小叔子,有了;好老公,有了;好婆婆,也有了;连好房子都住上了!你这是否(音,pi二声)极泰来了呀!以后,就都是好日子了哟!”

“是是是,都是好日子!那我的好小姑子,能不能给我弄口吃的来呀?你二嫂我,这会儿饿得能吞一头猪!”

这是敏雪与桂枝,在2号新房主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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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家六口人,五口都在忙,单剩下一个爱民,缩在墙角“听墙角”。

“......你个老东西,终于舍得出门了啊!过来,来挨着我坐!咱俩好好说说话,这都多久没碰面了!”

“哎哟你可冤死我咯!是我不想出门吗?实在是小儿媳又给家里添了个娃儿,尽伺候她去了!......你挪挪屁股,长凳这头太短了,我坐不了。”

“又添了一个?......呐,这下够你坐了吧,你等会儿,我给你拿份碗筷过来......喏,给你!......可以啊!这下你家五小子可扬眉吐气了,想当初,村里都传他是个银样镴(音,la四声)枪头,中看不中用呢!”

“你可别再提那个了,听得我头疼!......诶你说,人是不是应该知足,老话说知足常乐嘛,对不?这刚摘掉他头上不能让女人怀孕的帽子,他就惦记上要生儿子了!把还在坐月子的媳妇和刚出生的女儿撇在一边不闻不问,全指着我了!这给我累的,一把年纪了,腰都直不起来!......今天还是我两个多月,第一次出门吃席呢,上个月我娘家大侄孙女出嫁我都没去!”

“啊?还不如让他顶着那帽子做人呢!至少安分!......诶诶诶,你生什么气啊?不是你说他不知足嘛,我才顺你话说的呀......好了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快把眼珠子收回去,一会儿该瞪到眼眶外面来了......你这是何苦来的,有不满跟我说,都不敢跟你儿子说,说了也不让我替你出头,活该你受罪!”

“......(低声嘟哝)那我不是......得靠他养老嘛......”

这是送了礼金来吃席面的村人,已经当了奶奶的上一辈儿。

“......名字就写我的名字吧,就写方娟,礼金15块,入席的人数嘛,按两个算?不知道能不能行。”

“好,‘方——娟’,写上了,礼金我看看,真给15块啊?那我可落笔记了啊。按说你是嫁出去的姑娘,回娘家来吃个席面有什么的?你这情况,就是空手来也不会有人挑理的呀。别的人你不放心,你妈你还不知道吗?拼了老命也要救你,这周边十里八乡的,以前谁见过这种闹腾?大家都不把出嫁女当自己人看的......入席人数,写你一个得了,这俩屁大点儿的小孩儿能吃多少哇?”

自告奋勇来帮着写礼金簿的朱香兰,坐在桌案后头,捏着毛笔认真记录,遇上相熟的顺带还聊几句。

“记,方新华,礼金5块,入席人数1个。 ”等在后头的钱秀莲,走上前来,单手递过来一张浅黄色、上印火车烧煤工的5块钱,随即就报了自己家要记录的情况。

“嗯,记好了。你男人今天不来帮手啦?哦也对,婚礼宴席不用敲锣。那就你自己一个人啊?孩子呢?孩子也没带过来?你们一个村的,几步路的事儿,趁现在有时间,你赶紧去把孩子领过来,快去啊。”

“不用了,我可不敢高攀了他们家。我劝你也别热脸贴冷屁股了。他们这一家可不跟我们这些泥腿子似的,早晚要一飞冲天的。回头要是你不小心得罪了他们家,说不定她姚立华也会躲在人后暗中报复你,你也长点儿心,多替自己个想想吧。”

钱秀莲说完就慢条斯理的踱步离开了桌案前,转头就毫无异色地跟别的熟人聊闲篇去了,徒留个摸不着头脑的丈二和尚。

“......你呢?你今天打算随礼金多少?”朱香兰甩了甩头不去想,管她钱秀莲因为什么呢,总之她诋毁了我单方面认定的挚友姚立华,日后少跟她来往就是了,“还没想好吗?要不,你先一边想想去,让别人先来?”

“不是不是,我想好了......就是,可不可以这样,你给我记成5块,我这儿先给你2块,一会儿回家去再拿3块来补上?”董婶儿是尤其不服气的,大家都一个村儿住着,凭什么他们家突然就煊煊赫赫热热闹闹起来,好像有那总也花不完的钱似的。

但同时,她也是尤其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的,又想多添些礼金上来,又担心错过时机,来不及卖这个好。

“那就是还没想好嘛,你确定要拿5块钱礼金的话,你先去拿来,然后再来找我记下就成了嘛。”朱香兰说完,侧着身子,伸长了脖子对着董婶儿身后喊话,“还有没有要随礼的,马上开席就关账了啊,还有没有啊?”

董婶儿悻悻(音,xing四声)走开,低头思量了一会儿,加紧脚步往家赶,反正一个村的,这么近,来得及,来得及的。

“记,方建军,随礼6块,入席人数,”方建军说着扭头往身后望,“你真不来吃席面吗?听说他们家酒席菜色都不错的,肉菜挺多的。”

原来是自以为自己闯了祸的蒋章,缩在新婚丈夫身后不敢露头,“你自己吃吧,我,我这就回家去了。”

“......入席人数,就记一个吧。”说完方建军就拉着羞愧低头的小媳妇快速走开了。

“我们两个的,她6块,我7块,你知道我们俩名字的哈,不会不知道吧?”朱凤霞陪着曹大娘一起来的,促狭地冲朱香兰笑道,“真不知道啊?那你这妇女主任可当的不太称职了啊,小心我去跟你上级告状去,哈哈哈哈哈......”

“朱三姐,你做个人吧,还告我的状,你闲得慌你去帮忙切菜炒菜去啊,再不然洗碗洗锅劈柴也行啊。”

“我才不去呢,还是不做人比较快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香兰妹子,我的礼金记‘方不庸’就行,是我那死鬼男人的名儿。这么些年,我都习惯了,随礼都写的他的名儿,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就行。”

“好,方大...yong?是哪个字?中庸的庸?还是勇敢的勇?”

“中庸的庸。”

“成了。”

......

接连换了四、五个墙角偷听,也都是些琐碎的、不相干的交谈、聊闲篇,以及吹牛侃大山,根本就没人盯着刚刚婚礼仪式上的那番话不放。大家更多讨论的不是自家的家务事儿,就是打听这次婚宴上都有哪些大菜、肉菜,偶尔提一嘴新郎新娘,也是啧啧称奇,“居然还能一次性办两个儿子的婚礼,这个办法不错,省事儿,还省钱”。

爱民才终于松了半口气,起身准备回转新房,想先会合了敏雪看看情况,再决定要不要松另外半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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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跟蒋师傅商量好了,详细菜单已经定下来了,你瞅一眼。”

“我瞅什么,我又没跟你熊师父学过做菜,你们定好就好。”说是这么说,姚立华还是把菜单接了过来,拿在手里正准备看呢,想起来在外人面前,自己是不认字的,“你跟我来,我们去卧房看,这客厅厨房哪儿哪儿都是人,卧房是锁着的,喏,钥匙,你来把门打开。”

进到卧房里来了,姚立华眼都没抬,随手拉了把椅子就坐下,盯着手里的菜单边看边点评:“两个咸汤,一个荤的一个素的,不错,是该这么定。菠菜豆腐汤,莲藕排骨汤,这俩你也会的吧?”

“那当然了,师父早教过了!我练了不知道多少回了都!”

“银耳莲子羹?这东西可要小心,一是莲子的芯儿得挑干净了,不然整锅都是苦的,二一个这是羹,羹都要熬好长时间的,马上就开席了,赶得及上菜吗?”

“哦,这个啊?蒋师傅早熬上了,是他提议要做的菜。我刚没说全吗?说是我俩商量着定下的菜单,其实是蒋师傅先列了一个粗略的单子,把他自己确定必须得做的、费时间的大菜先做上了,然后才是等我代表主家过去跟他商量,由我根据咱们自家的情况删减几个菜,再增添几个不那么耗时费力的菜。”

“那就行,不耽误事儿就行。看着了,这......几个菜,肯定就是你后加的了,是不是?”姚立华伸手一划,示意惠民凑近点儿看。

“ 对!这几道是我加的,不光这几道菜,还有这三道。怎么样,我加的还行吧?又能让人吃的高兴,又能俭省些。”聊起自己擅长的厨艺,惠民显得游刃有余,头头是道。

纸上列的那几道被两人点评的菜,其中,简单易做不那么费时的是:油炸鱼块,炸春卷,农家小炒肉,糯米鸡(不是鸡!),青椒酿肉;俭省少花钱的是:爆炒田鸡(也不是鸡!),腊肉炒紫菜薹,和尖椒螺蛳(音,si一声)肉。

田鸡是青蛙的别称,已经秋天了,上农田里随便抓一趟,半人高的粗麻袋就能装个半满;紫菜薹是自家菜园子里摘的,腊肉是去年忙着起新房子去了,过年没怎么走亲戚多出来的;螺蛳(音,si一声)肉就更简单了,都不必走远,只需取了门前这个大而深的池塘底部的泥,拿特制的密纹小缝的竹篾圆筛子一筛,螺蛳就一堆一堆的滚出来了——就是处理起来麻烦一点儿:

要先用剪刀剪去螺蛳屁股,再用针一个一个的挑出螺蛳里面的肉来,洗净了再拿土盐厚厚的裹一层,静置3个小时,然后凉水下锅大火煮个半小时,捞出来用凉水冲三遍,等沥干净了水分,最后才跟预处理过的尖椒放一口锅里爆炒。

“得亏请了蒋师傅来!还是老大厨有经验啊!你看这一溜串的全是蒸菜,肯定是提前准备上的,要等你这个半瓶子水晃荡的小大厨想起来,那得等到明天早上吃去了!啊—呵......”

说着说着话呢,姚立华忍不住就打起哈欠来,一连打了三个。

“嗐,这又不难,看着热闹,其实综在一起都叫‘沔阳三蒸’。”惠民难得有机会与师父之外的人讨论厨艺,对他妈打哈欠熟视无睹,光顾着在脑子里回想沔(音,mian二声)阳三蒸的菜谱了。

(注:沔mian阳,今湖北仙桃市。)

“粉蒸肉,蒸三元,粉蒸排骨,清蒸鳊鱼,太极蒸双蔬,泡蒸鳝鱼,这...都是?不对吧,这都六蒸了,不是说沔阳三蒸吗?”

“我也不清楚,反正我师父是这么说的。粉蒸、汤蒸、清蒸、炮蒸、扣蒸、酿蒸、包蒸、封蒸、花样造型蒸和旱蒸,光蒸法都十好几种呢,更何况还要与不同时令蔬果、不同的淡水水产、不同的畜禽肉进行组合,那可多了去了!这里选的,只是常用的蒸法,粉蒸、扣蒸,泡蒸和清蒸。”

“扣蒸?那这上面的扣肉也算在内?”

“算啊,扣肉,千张肉,再加上干黄花菜,干豇(音,jiang一声)豆,笋干,梅菜,干黄豆,鲜绿豆芽、豆腐制成的白色薄皮千张,或者黄色厚皮千张等等等等各种不同的配菜,一变换搭配起来,能做的菜可多着呢!”

“行吧,赶紧送去跟蒋师傅说,就这些了,再不变动了,别耽误了出菜!”姚立华的脑子已经浆糊一样了,实在腾不出空间来继续思考了,只想赶紧把这事儿给了了。

“你不再看看顺序?定菜单很快,就是这个顺序才难搞,所以才来找你的。尤其这剩下几个,你居然看都不看!”

顺着惠民的手指所指的方向看去,姚立华看到了这几个菜名:白切羊肉,红烧鮰鱼,红糖糍粑,荆沙甲鱼,老襄阳牛肉面,荷叶叫花鸡,脑子跟生了锈的齿轮一样咔咔作响,她反应慢半拍地问,“......这,几个菜怎么了吗?随便前边后边都可以放啊,哪里不对了?”

“哎呀—,就是......哦算了,妈你快休息去吧。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也不需要你费心盯着守着了。我们几个都不小了,再不济,大哥二哥今天结婚就算是大人了,谁来找事都能顶上去的。去,去躺着去吧,我看你眼睛都睁不开了。”

惠民一边说着一边把左手伸到他妈右胳膊腋下,略微使劲儿往上提了提,等她顺着这个劲儿起身站稳了,才扶着她往木架子床边走,“睡吧睡吧,没什么不放心的,一般的事儿有大哥二哥应对,需要长辈出面的难事儿,就让曾奶奶出面好了。安心睡吧。”

“那,我就睡一会儿了啊,昨天晚上确实愁的没怎么睡着过,今天早上又起了一个大清早,我真有点撑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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