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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红色身影如鬼魅般掠过。展禽的夫人王异手持软剑,寒芒一闪,剑尖精准刺穿灰衣弟子手腕。匕首坠地的瞬间,她手腕轻抖,剑锋已抵住对方咽喉,“叛徒!” 随着一声冷喝,鲜血飞溅,灰衣弟子直挺挺倒在地上,至死双眼仍圆睁着,脸上还残留着未消散的贪婪与不甘。
王异一脚将灰衣弟子的尸体踹得翻滚,软剑重重劈在岩壁上,碎石迸溅间发出震天巨响。她居高临下俯视着韩军,眼中满是淬毒的轻蔑:“韩军!你这猪狗不如的东西,还有脸提‘荣华富贵’?当年你被魔教抓去不过半日,就像条癞皮狗般摇尾乞怜,把贺祖洞的秘密、同门的藏身之处,一股脑全吐了出来!三十七个师兄弟,被魔教人生生剥皮抽筋,肠子挂在贺祖洞外的老树上!你这没脊梁骨的叛徒,可曾去收过一具全尸?”
她猛地扯住韩军的头发,剑尖狠狠抵住他喉结:“看看你现在这副德行,镶金戴玉又如何?不过是齐人圈养的哈巴狗!主子扔块骨头就欢天喜地,让咬谁就咬谁!龙纹玉坠?那是你跪舔多久才啃来的残羹冷炙!镶宝石的弯刀?也就配用来给主子削苹果!”
王异突然松手,韩军狼狈跌坐在地。她放声大笑,笑声里满是嘲讽与愤怒,震得洞顶碎石簌簌落下:“还想哄骗我派弟子?你连魔教的狗腿子都不如!他们至少敢认自己是畜牲,你呢?披着人皮的恶鬼!不忠不义、寡廉鲜耻的腌臜货!有本事你就冲我来,少在这用些下三滥的手段!我呸!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这副臭皮囊,连给西华派的弟子提鞋都不配!趁早滚回你主子那摇尾巴去,别在这脏了我师门的地!”
韩军被王异一番羞辱,气得面皮涨成猪肝色,全身剧烈颤抖,额头上青筋根根暴起,宛如扭曲的青蛇。他一把扯断腰间镶宝石的弯刀穗子,将弯刀狠狠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巨响:“好好好!你们这群不识好歹的东西!还在这装清高!”他猛地掏出火折子,火苗“噗”地窜起,在他狰狞的脸上投下跳动的阴影,“实话告诉你们,时辰最多到中午!如果不肯交出《梦幻逍遥诀》,本座也不要了!你们全都为那个武功秘诀陪葬去吧!”
他癫狂地大笑起来,笑声中带着无尽的怨毒与杀意:“贺祖洞机关再厉害又如何?我带来的火药足够将整座山头炸平!到时候,你们西华派百年基业,连同你们这群自诩正义的伪君子,都将化作齑粉!”说着,他恶狠狠地指向展禽,“展禽,你不是护着你的弟子吗?那就好好护着,看看是你的机关厉害,还是我的火药更霸道!”韩军转身大踏步走出洞口,临走前还不忘踹飞脚边的石块,石块滚落山崖,许久才传来沉闷的坠地声,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灭顶之灾。
面对着这样绝望的气氛,有弟子对展禽说:“师父,看来这一次,他们的行动是真的,您受的伤不严重,没有必要在这里守着我们,不如您先逃出去,大师兄还在徐州那边,有师父在,有大师兄他们在,我们西华派就还存在。”
展禽听闻,面容瞬间布满悲戚之色,他双手抱拳,朝着洞内供奉的祖师牌位深深一拜,声音哽咽道:“为师承蒙祖师庇佑,忝居掌门之位,岂敢在危难时刻贪生怕死?古有先贤‘临难毋苟免’,我若此时离去,与那韩军之流的宵小又有何异?” 说罢,他缓缓起身,袍袖轻拂过牌位前的烛火,烛泪簌簌而落,恰似他此刻 “沉痛” 的心境。然而,他低垂的眼眸中,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时不时望向洞外那透进光亮的方向。
众弟子见师父如此,纷纷跪地叩首,额头与地面撞击的声响在洞内回荡。其中一名弟子泣不成声:“师父!您乃我派主心骨,若您有个闪失,我等即便拼尽性命守住贺祖洞,又有何意义?徐州的师兄弟们还盼着您去主持大局啊!”
展禽面露挣扎之色,伸手欲将弟子扶起,却又似想起什么,猛地收回手,转而仰天长叹:“苍天啊!为何要陷我于这般两难境地!” 他踉跄着后退几步,手扶洞壁,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罢了罢了,为师若再执意留下,便是自私,是以门派存亡为赌注,换我一人的虚名。但你们需牢记,为师此去,并非贪生,而是为了寻得转机,他日定要将韩军之流碎尸万段,为你们讨回公道!”
话毕,他再次整肃衣冠,朝着祖师牌位三跪九叩,每一次俯身,都仿佛用尽全身力气。起身时,他眼中含泪,深情扫视一圈洞内弟子,声音坚定却带着一丝颤抖:“尔等务必坚守此地,若遇危险,切不可逞强。只要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待我归来之日,定与你们共饮庆功酒!” 说完,他才一步三回头,缓缓朝着后崖走去,袍角扫过地面的碎石,仿佛在诉说着 “不舍”。
韩军倚在洞口的巨石旁,似笑非笑地看向枯梅、诸葛云与完醉墨三人。那目光如同淬了毒的银针,扎得几人下意识别开脸。“几位师弟,还不打算跟师兄走?” 韩军把玩着火折子,火苗明灭间映得他面容越发阴森,“莫要执迷不悟。”
枯梅咳着血沫,倚着洞壁勉强站直:“韩军... 你背叛师门时,就该想到...” 话未说完,一口黑血喷在地上。诸葛云与完醉墨皆是面色惨白,身上缠着的绷带早已被血浸透,连坐起身的力气都没了。
王异看着几位重伤无法起身的师弟,眼眶泛红,转身抓住展禽的衣袖:“夫君,他们伤成这样,我们怎能...”
“走!” 李云河突然暴喝一声,周身气势暴涨,绝顶境的威压震得洞内尘土簌簌落下。展禽与王异心领神会,三人同时提气纵身一跃,如离弦之箭般朝着深不见底的悬崖跃去。狂风呼啸着掠过耳畔,三人在空中身形翻转,施展绝顶境独有的御风之术,化作三道流光消失在云雾之中。洞内弟子们惊恐地冲到崖边,只看到空荡荡的悬崖和被罡风卷起的几片枯叶,他们的掌门与师母,就这样 “为了门派大计” 消失在了茫茫天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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