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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康令颐却丝毫没有被这温柔的劝说所打动,她的心思全然不在药碗之上,反而像是故意要与萧夙朝作对一般,专挑他的雷区反复蹦跶。“想来陛下宰相肚子里能撑船,”她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眼神中闪烁着促狭的光芒,“朕已经物色好人选了,该请陛下掌掌眼。”
这话一出口,仿若一颗重磅炸弹在房间里轰然炸开。萧夙朝的脸瞬间彻底黑了下来,那原本深邃的眼眸此刻仿若被乌云遮蔽,翻滚着压抑的怒火。可即便如此,面对康令颐,他又怎舍得发火。他只能强忍着内心的愤怒,缓缓伸出大拇指,狠狠地摩挲起康令颐的朱唇,那动作看似亲昵,实则是他在极力压抑情绪的表现。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是吗,朕相信朕宝贝儿的眼光一向好,朕也想见见他,不如地点选在御叱珑宫如何?”这话语中,虽表面平静,却暗藏汹涌,那浓烈的醋意与威胁之意,昭然若揭。
康令颐瞧着萧夙朝这般模样,心中暗道不妙。她太清楚萧夙朝的性子了,一旦真的发起火来,那可是天不怕地不怕,谁都敢动。但她骨子里那股倔强与俏皮劲儿,却让她不愿轻易服软。
她努力扬起娇容,故作镇定地说道:“不怎么样,且不说朕还在生陛下的气,就算没生气没那些破事,朕的身子也不会弱成这样。如今,朕只是说句不喜欢,陛下就像要吃了人似的。双标!”她的胸脯因激动而剧烈起伏,眼神直直地盯着萧夙朝,试图用强硬的态度掩盖内心那一丝因察觉到萧夙朝怒火而产生的慌乱。
萧夙朝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朕向来如此,且只对朕的宝贝儿你占有欲这般强。”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他对康令颐的独特情感。说罢,他再次将康令颐紧紧拥入怀中,力度之大,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与自己融为一体,以此来表达他那无法言喻的占有欲与深情 。
在萧夙朝的酒店之中,暖烘烘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如金色丝线般倾洒而入,将每一处角落都映照得熠熠生辉。角落里,一尊精美的香炉中,珍贵的沉香悠悠燃烧,缕缕青烟袅袅升腾、交织缠绕,散发出淡雅迷人的香气,为这暖阁增添了几分静谧悠然的氛围。
康令颐慵懒地半倚在铺着柔软锦缎的榻上,一袭月白色华服,衣料上绣着精致花纹,在阳光轻抚下闪烁着柔和光泽。她白皙如雪的面庞此刻微微泛红,恰似春日初绽的桃花,透着别样娇俏。只见她微微嘟起粉嫩嘴唇,轻哼一声,带着十足的娇嗔与埋怨说道:“哼,不理你了!咱俩都认识八年了,我怎么就丝毫没察觉你这占有欲强得如此夸张呢?”说罢,她佯装生气地将头一扭,转向一旁,可那灵动的眼眸却似调皮的小鹿,偷偷地往萧夙朝的方向瞥去,眼角眉梢尽是藏不住的俏皮与狡黠。
一直站在旁边,默默观察着两人互动的顾修寒,看到这一幕,忍不住轻声笑了出来,脸上浮现出一抹带着回忆的浅笑。“他占有欲强,你到今天才发现?”他轻轻摇了摇头,微微叹了口气,似是陷入往昔那段充满青春气息的回忆之中,目光也变得有些悠远。“令颐啊,你还记得高中那会儿吧,有人向你表白,往你桌肚里塞各种礼物,精美的小饰品、饱含深情的情书,堆得满满当当。可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每次你回到座位,桌肚里除了整整齐齐摆放着的书本,那些表白的东西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呢?”他故意停顿一下,卖了个关子,眼神里闪过一丝促狭,“告诉你吧,全是被他给扔了!不仅如此,那些鼓足勇气明着追求你的,还有在角落里默默暗恋你的人,都被他狠狠地‘教训’了一遍。那时候,他为了让你的世界里只有他的身影,手段可一点都不‘温柔’。”
凌初染一听,也来了兴致,嘴角微微上扬,捂嘴轻笑,眼中满是调侃的光芒。“可不止这些呢,”她眨了眨眼睛,绘声绘色地讲起来,“我记得那时候,某人傲娇得厉害,一开始说什么都不愿意跟令颐坐同桌,还装出一副高冷的样子,好像跟令颐同桌是件多么掉价的事儿。结果令颐跟我成了同桌之后,他可就不淡定了,整天耷拉着脸,好像全世界都欠了他似的。”她回忆起那段趣事,笑得愈发开怀,眼睛都眯成了弯弯的月牙,“上课的时候,他的心思根本不在老师讲的内容上,两只眼睛老是往咱们这边瞟,那眼神啊,恨不得把我从令颐身边一把拽开。”
时锦竹双手叉腰,脸上挂着俏皮的笑容,也加入了这场热热闹闹的回忆分享。“我对他的占有欲可是深有体会,”她兴致勃勃地说,“就说我跟令颐借支笔吧,陛下都能冷不丁地从旁边冒出来一句‘你没笔啊。’那语气,冷得像寒冬腊月的冰碴子,能把人冻透。”她夸张地翻了个白眼,佯装无奈地叹了口气,“可他自己呢,用令颐的橡皮、尺子的时候,那叫一个顺手,天天都要从令颐那儿拿,好像那些东西本来就是他的一样。”
独孤徽诺抱着双臂,嘴角挂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也不甘示弱地分享起自己记忆中的有趣片段。“何止这些,”他笑着说,脸上的表情生动极了,“隔壁班的校草、校霸还有体委,这些在学校里风光无限的风云人物来给令颐送水的时候,某人瞬间醋意大发,表现得幼稚极了。”他边说边比划着,手脚并用,仿佛要重现当时的场景,“他直接像一堵墙似的挡在令颐身前,说什么都不让她过去接水,那场面,简直就像在上演一场滑稽的‘护花闹剧’。”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你方唱罢我登场,把萧夙朝过往那些因为强烈占有欲而做出的糗事、趣事一股脑儿地抖落了出来。萧夙朝听着这些,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尴尬与窘迫,反而语气里透着满满的幸灾乐祸。他轻轻地朝着康令颐凑近,温热的气息在她耳畔轻轻拂过,带着亲昵与得意。“可怜朕的宝贝儿,对这些事儿居然一直被蒙在鼓里。”他轻声呢喃着,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满足又得意的弧度,“不过现在知道也晚喽,你早就被朕紧紧地拴在身边,再也别想逃开咯。”
康令颐听到这儿,又好气又好笑,猛地转过身,佯装板起脸,眼神直直地瞪着萧夙朝。“萧夙朝,你知不知道那些被你扔掉的东西,可都是用钱买的啊!”她提高了音量,佯装严肃地说道,试图让萧夙朝明白她口中这件事的“严重性”。
萧夙朝却满不在乎地大手一挥,动作潇洒肆意,仿佛那些钱财在他眼中不过是一文不值的碎屑。“喜欢钱不早说,朕给你啊。”他微微扬起下巴,眼神里透着与生俱来的霸气与豪迈,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唯我独尊的气场,“对朕而言,钱不过是一堆没用的废纸罢了。只要你想要,国库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金山银山都能给你搬来。在朕这儿,你的开心、你的笑容,可比那些冷冰冰的钱财重要千倍万倍。”
萧夙朝见康令颐终于展露笑颜,心中满是欣慰,他轻轻收紧双臂,将康令颐紧紧拥入怀中,仿佛要把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他微微俯身,温热的气息轻柔地拂过康令颐的耳畔,带着无尽的宠溺哄道:“乖,瞧瞧这药,要是再不喝可就要凉了。你晓得的,药凉了味道可就更苦啦。”说着,他松开一只手,拿起一旁案几上早已备好的糖,在康令颐眼前晃了晃,脸上挂着温柔的笑,“你看,朕特意为你拿来了甜甜的糖,等你喝完药,吃这个便能立刻压压苦味儿。”
康令颐抬眸,望着萧夙朝那满含关切与疼惜的双眼,心中暖意涌动。方才经历了那么多的波折与忧心,此刻在萧夙朝这般温柔的呵护下,所有的疲惫与不安都渐渐消散。她微微颔首,声音软糯,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应道:“好。” 随后,她从萧夙朝手中接过那碗汤药,微微闭眼,仰头一饮而尽。
药汁入喉,苦涩瞬间在口腔中弥漫开来,康令颐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见状,萧夙朝眼疾手快,迅速将糖递到她嘴边,“快,含上这个。” 康令颐乖巧地张开嘴,含住糖果,甜蜜的滋味瞬间在舌尖蔓延开来,驱散了口中残留的苦涩。
萧夙朝望着康令颐那副倔强又带着几分娇憨的模样,不禁唇角轻扬,发出一声宠溺的轻笑。他的动作轻柔得如同春日里最和煦的微风,缓缓抬起手,修长的手指轻轻抚去康令颐嘴角残留的那一丝药渍。他的双眸中,爱意如同深邃的海洋,温柔地将她笼罩其中,轻声呢喃道:“朕的宝贝儿,真是勇敢得让人心疼。往后啊,你可一定要健健康康的,千万别再让朕整日忧心忡忡了。”
康令颐迎着萧夙朝那深情款款的目光,像是故意要逗弄他一般,微微嘟起嘴,佯装不满地撇嘴说道:“哼,看看再说吧。说起来,朕想去马场好久了,想去策马奔腾一番。”说这话时,她的眼眸中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在马场上肆意驰骋的模样。
萧夙朝一听,哪能同意,眼疾手快地伸出手,稳稳地将正要起身的康令颐轻轻摁回怀里,动作虽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却又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她。他的声音温和却又坚定,耐心地劝说道:“不行,宝贝儿,你现在身体还没好利索呢。你可得好好养着,等这阵子过去,咱们就得回御叱珑宫了。”
康令颐哪肯罢休,在萧夙朝怀里轻轻扭动着身子,试图挣脱他的怀抱,脸上写满了不甘:“可是这半个月的假期,还有五六天呢!朕难得有这么长的空闲时间,就想好好玩一玩嘛。”她的语气里满是撒娇的意味,眼神中更是透露出满满的渴望。
萧夙朝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无奈却又宠溺至极。他微微叹了口气,语气温柔得如同春日里的绵绵细雨:“朕都已经联系好私人飞机了,就想着能早点带你回去好好调养。乖,听话,等你身体彻底好了,咱们想去哪儿玩都行。”
康令颐听了,虽然心中仍有些失落,但也知道萧夙朝是为她好。她眼珠一转,又抛出一个问题:“哦,那接下来的三个月,我难道一定要一直在御叱珑宫待着吗?”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希望萧夙朝能给出一个让她满意的答案。
萧夙朝看着她,毫不犹豫地点点头,眼神中满是认真与温柔:“对,这三个月你就安心在御叱珑宫调养。宝贝儿,你放心,朕又怎么会欺负你呢?在那儿,朕会陪着你,把你照顾得无微不至。等你彻底康复了,咱们再去做你想做的事儿,好不好?”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承诺与爱意,仿佛在为她描绘一幅美好的未来画卷 。
暖阁之中,气氛略显凝重又带着一丝微妙。萧夙朝犹豫再三,还是决定挑开这个沉重的话题,虽是试探,语气里却满是关切:“朕听闻,你曾遭受灵根溃散、脉络堵塞之苦,还因灵力过剩,常年饱受折磨,这可是真的?”他声音轻柔,生怕触碰到康令颐心底的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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