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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在那仿佛能凝固时间的死寂氛围中,康令颐悠悠转醒。她的双眼犹如缓缓开启的寒潭,目光仿若一把削铁如泥的锐利冰刃,毫无偏差地直直射向萧夙朝。那眼神,恰似从亘古不化的千年寒冰深处淬炼而出,冷冽得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瞬间冻结成齑粉。“于总跟我说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她的声音仿若从九幽地狱传来,低沉而冰冷,每一个字都透着不容置疑的无上威严,“朕希望你给朕一个解释。”话语落下,她像是耗尽了全身积攒的力气,微微侧头,目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弱,轻声对叶南弦说道:“哥,咱们回家吧。”那声音里,藏着一抹难以察觉的疲惫与委屈,仿佛在这一瞬间,她长久以来筑起的坚强堡垒,轰然崩塌。
叶南弦自始至终都守在一旁,看到妹妹悠悠转醒,眼中先是闪过一抹惊喜的光芒,恰似黑暗中陡然亮起的星辰。然而,听到妹妹的话语后,他的眉头微微一蹙,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狠厉的锋芒,犹如暗夜中猎豹的目光。但这锋芒转瞬即逝,很快,他便恢复了温和的神色,毫不犹豫地应道:“好。”那声音,如同春日里拂过大地的微风,轻柔却又带着兄长独有的坚定与宠溺,仿佛能为妹妹驱散世间一切阴霾。
萧夙朝见此情景,犹如被一道惊雷劈中,瞬间方寸大乱。他的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慌乱,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灵魂的躯壳,完全没了往日的沉稳。只见他一个箭步如离弦之箭般冲上前去,双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地将康令颐摁在自己怀里,仿佛只要这样,就能阻止她离去的脚步,就能让她相信自己的一片赤诚之心。“怎么可能,”他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嘶吼着,“自从你回来,我何时有加害于你的念头?这些日子,我日日夜夜辗转反侧,满心盼着能重新将你温柔地拥入怀中。在我眼中,世间万物的绚烂多彩,都比不上你那如春日暖阳般的笑颜。我承认之前我犯了错,可你不能就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如此轻易地就将这莫须有的罪名构陷于我啊!”他的眼神中写满了痛苦与无奈,双手下意识地越收越紧,仿佛想将康令颐深深地融入自己的身体,成为彼此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康令颐奋力挣扎,她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与厌恶的火焰。她拼尽全身的力气,终于挣脱了萧夙朝那如铁箍般的怀抱。紧接着,她怒目圆睁,扬起手,“啪”的一声,一巴掌狠狠地打在萧夙朝的另一边脸上。这一巴掌清脆响亮,仿佛一道划破寂静夜空的惊雷,在这原本死寂的房间里轰然炸开,那声音久久回荡在每个人的耳边,震得人心头一颤。萧夙朝的脸瞬间红肿起来,宛如熟透的番茄,而他的眼神中,除了那一瞬间的震惊,更多的是如潮水般涌来的深深痛苦,仿佛心被一把锐利的匕首狠狠地刺痛。
康令颐没有丝毫犹豫,紧接着迅速地掏出手机,播放了一段语音。语音中,一个男人的声音清晰地传来,犹如恶魔的低语,在房间里盘旋回荡:“王总和我这次都是萧夙朝让我们做的,为的就是毁了你。因为你与他一路走来,两个人相互成就又相互制约,他看见你,只会想到自己曾经沦为阶下囚的屈辱样子。所以,他迫不及待地要毁了你。”随着语音的播放,萧夙朝的脸色愈发苍白,如同冬日里的残雪,毫无血色。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像是想要辩解,却又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语言,不知从何说起,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康令颐对他的信任如沙般从指缝间溜走。
就在这时,一阵令人胆寒的声响打破了这短暂的沉默。那是康令颐用酒瓶爆于总头的声音,沉闷而响亮,仿佛重锤敲击在人心上。光是听着这声音,就让人感觉头皮一阵发麻,仿佛能清晰地看到那酒瓶与头骨碰撞时的惨烈画面,头骨在酒瓶的重击下,仿佛随时都会如瓷器般破碎。紧接着,康令颐动作迅猛而果断,只听“唰”的一声,她如鬼魅般抽出绝帝剑。剑刃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森冷的寒光,恰似死神手中那收割生命的镰刀,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她毫不犹豫地直接将于总的双脚废了,鲜血如泉涌般瞬间喷涌而出,迅速染红了地面,在地上蔓延开来,形成一片触目惊心的血池。她面色冰冷如霜,眼神中透着无尽的杀意,犹如来自地狱的修罗,冷冷地说道:“你说的一切,朕自会问他。前提是,你说的保真。”说罢,她头也不回地转头看向洛纭,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道:“洛纭,把酒拿来。”
洛纭一直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目睹着这一幕幕惊心动魄的场景,心中满是恐惧与紧张,犹如惊弓之鸟。听到康令颐的命令,她不敢有丝毫迟疑,几乎是条件反射般赶忙递上酒。康令颐接过酒,连想都没想,直接将酒狠狠地倒在于总的伤处。刹那间,于总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那声音如同夜枭在黑暗中绝望的哀鸣,尖锐而刺耳,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深处,让人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这惨叫在房间里回荡,久久不绝,犹如索命的冤魂在四处游荡,让人听了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周围的众人见状,纷纷吓得脸色如白纸一般苍白,双腿发软得如同面条,“扑通”一声,一个接着一个地跪地求饶:“陛下饶命。”声音此起彼伏,仿佛一曲充满恐惧与绝望的悲歌,他们就像一群待宰的羔羊,在康令颐的威严下瑟瑟发抖。
叶南弦看着妹妹如此狠辣果决的手段,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他微微点头,眼中满是赞赏之色,赞叹道:“不愧是我的好妹妹,这狠辣的手段,跟你哥别无二致。”那笑容中,既有对妹妹雷厉风行的赞赏,又有一丝身为兄长的骄傲,仿佛在这一刻,看到了妹妹继承了家族骨子里的果敢与坚毅。
康令颐看着叶南弦激动的模样,心中一阵疲惫如潮水般袭来。她微微叹了口气,那声叹息仿佛承载了无数的疲惫与无奈,心累道:“唉,累了。”那声音中透着深深的疲惫,仿佛经历了一场漫长而残酷的战争,身心俱疲到了极点。她的眼神中满是落寞,手中的绝帝剑也无力地垂落在地,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她此刻内心的无奈与疲惫,以及对这纷繁复杂世事的厌倦。
此后,于总虽在手下的紧急救治下保住了性命,但双腿残废的他,内心被无尽的怨恨填满。他不甘心就此失败,在暗中精心策划着一个阴谋,企图给萧夙朝致命一击。
而萧夙朝这边,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日夜不停地四处奔波寻找证据。他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线索,像一只嗅觉敏锐的猎犬,在城市的各个角落探寻。然而,于总行事极为狡诈,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几乎没有留下任何明显的把柄。随着时间的推移,萧夙朝的内心愈发焦急,往日的冷静与沉稳逐渐被消磨殆尽。
终于,于总设下了一个看似天衣无缝的圈套。他故意放出一条看似关键的假线索,如同精心布置的诱饵,引萧夙朝入局。萧夙朝一心只想尽快洗刷冤屈,重新挽回康令颐的信任,在极度的焦虑与迫切之下,未加仔细思索,便贸然顺着这条假线索追寻而去。
当萧夙朝顺着假线索来到一处废弃工厂时,四周寂静得如同死寂的坟墓。突然,一群黑衣人如鬼魅般从各个角落涌出,将他团团围住。萧夙朝心中暗叫不好,立刻警惕起来,奋力抵抗。然而,对方人数众多,且训练有素,一番激斗后,萧夙朝终究寡不敌众,被黑衣人制服。黑衣人下手毫不留情,对他拳打脚踢,萧夙朝在痛苦中挣扎,却无法挣脱束缚。在黑衣人离开前,为首的人冷冷地留下狠话:“这就是与于总作对的下场!”
另一边,康令颐和叶南弦得知萧夙朝失踪的消息后,立刻展开了紧锣密鼓的调查。凭借着叶家庞大的人脉与资源,他们很快发现了于总在背后搞鬼的蛛丝马迹。深夜,月色如墨,康令颐和叶南弦带着一队警察,如同黑夜中的猎手,悄无声息却又气势汹汹地来到于总藏身之处。
于总听到外面的动静,心中虽有些慌乱,但仍强装镇定地喝道:“你们凭什么擅闯民宅?”康令颐冷笑一声,那笑容如同寒冬的冰霜,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与鄙夷:“凭什么?你自己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心里比谁都清楚。”说罢,她微微抬手,示意警察将于总控制住。
于总被警察抓住,却仍挣扎着喊道:“我没有陷害萧夙朝,一切都是他自找的!”康令颐缓步走上前,在距离于总几步之遥的地方蹲下身子,目光如鹰隼般盯着于总,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的光芒,如同毒蛇吐信:“到现在还嘴硬?你以为你还能狡辩得过去?”
这时,萧夙朝被人搀扶着,一瘸一拐地走进来。他满身伤痕,衣服破破烂烂,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狼狈不堪。看到于总,他的眼中瞬间燃起熊熊怒火,仿佛要将于总吞噬:“你这个卑鄙小人,设计陷害我,今日我定要你付出代价!”
于总却突然疯狂地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扭曲与疯狂:“哈哈,你以为你能拿我怎样?就算你证明了自己的清白,康令颐也未必会再相信你!她的心,早就被我埋下的怀疑种子占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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