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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夙朝见康令颐吐了,心猛地揪紧,眼神里满是疼惜。他动作轻柔地将药碗稳稳放在一旁的桌上,而后伸出手,一下又一下顺着康令颐的后背轻轻拍打,试图缓解她翻涌的不适。另一只手拿起绣着精致花纹的帕子,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康令颐嘴角残留的药渍,动作细致入微,仿佛在擦拭世间最珍贵的宝物。待擦拭干净,他才将帕子放下,轻声哄着:“三年前你也没染上这种病,怎么如今却有了?下班之后,你一五一十、详详细细地跟朕说,这三年你到底是怎么过的。”他的语气里,既有对她病情的担忧,又有对过往三年空白的急切探寻。
康令颐眼眶泛红,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猫般小声嘟囔着:“这三年,我喝了整整三年的药,喝到最后,只要一闻到苦味,就忍不住要吐。师尊那会儿还老是打我手板呢,可我是真的喝不下去嘛,陨哥哥。”说着,她身子前倾,柔软的双唇轻轻印在了萧夙朝的脸颊上,动作里带着几分撒娇与依赖。
萧夙朝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亲弄得微微一怔,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佯装嗔怪道:“好好说话就说话,你亲朕做什么?”
康令颐听闻,佯装生气地鼓起腮帮子,美目流转间满是委屈:“亲都不让亲了?那你这是打算为谁守身如玉呢?”她故意将语调拖得长长的,眼神里却藏着一丝狡黠。
萧夙朝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实在拿眼前这个娇俏的女子没办法。他抬手轻轻刮了刮康令颐的鼻子,试图将话题拉回正轨:“重点是这个吗?朕现在满心都在操心你的喝药问题。你呢,你到底在想什么?别再跟朕撒娇了,乖乖听话喝药才是正事。”
康令颐抬眸,目光触及萧夙朝那仍旧紧绷的面容,他的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让她明白,在喝药这件事上,萧夙朝绝不会有半分退让。她心中暗自叹了口气,深知自己今日无论如何也躲不过这碗苦药了。
她轻咬下唇,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与妥协,语气不自觉地软了下来,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说道:“你把药拿过来吧。我喝便是了,你就别再生气了,好不好?”说着,她微微向前倾身,伸出白皙的小手,作势要去拿萧夙朝手中的药碗,动作间带着一丝小心翼翼,仿佛生怕再触怒眼前这个满心担忧的男人。
康令颐的声音轻柔且软糯,恰似春日里的微风,带着丝丝缕缕的温柔与娇嗔。她的眼眸中波光流转,水光盈盈间,满是对萧夙朝情绪的在意与关切。那微微蹙起的眉头,以及轻抿的双唇,无不透露出她内心的纠结与不甘,但为了安抚萧夙朝,她还是选择了让步。
萧夙朝见康令颐终于松口,心中的愠色悄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心疼。他轻轻将药碗递到康令颐手中,目光始终紧锁在她脸上,一刻也未曾移开。“令颐,朕知道这药苦,可你这病耽搁不得,只能靠这药慢慢调养。”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仿佛在诉说着世间最珍贵的承诺。
康令颐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对苦味的厌恶,缓缓端起药碗。她紧闭双眼,像是要鼓足所有的勇气,而后猛地仰头,将药汤一饮而尽。苦涩的味道在口腔中炸开,刺激着每一处味蕾,她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喉咙不住地颤抖,几次险些呕吐出来,但她死死地强忍着,双手紧紧攥着衣摆,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萧夙朝见她这般痛苦,心中满是不忍,急忙递上早已准备好的蜜饯:“快,吃颗蜜饯,压压苦味。”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眼神里满是疼惜。
康令颐接过蜜饯放入口中,甜蜜的滋味渐渐驱散了口中的苦涩,她这才缓缓睁开眼睛,长舒了一口气。“终于喝完了,感觉像是打了一场硬仗。”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声音还有些虚弱。
康令颐眨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眼中闪烁着灵动的光芒,微微嘟起嫣红的嘴唇,娇嗔道:“我真的好想喝茶、喝酒,还有喝咖啡嘛,陨哥哥。”她的声音软糯,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试图用这熟悉的亲昵攻势打动萧夙朝。
萧夙朝的眼神中满是无奈,宠溺地摇了摇头,语气却坚定得不容置疑:“想都别想。这些对你养病毫无益处,别再打它们的主意了。倒是你,打算什么时候面试那些人?今天事务繁多吗?”他微微俯身,目光紧紧锁定在康令颐的脸上,眼神里透露出对她工作情况的深切关怀。
康令颐轻轻叹了口气,眉头微微蹙起,神色间流露出一丝疲惫与无奈,轻声说道:“忙,今天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多得像天上的繁星,我恐怕得像个不停旋转的陀螺,忙得脚不沾地了。”
萧夙朝闻言,心中的疼惜愈发浓烈。他下意识地抬腕看了看表,表盘上的指针正不紧不慢地转动着,距离午休尚有一段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才午休,朕已经早早吩咐御膳房给你做你最爱吃的菜了,估计再过一会儿,美味就能送到你面前。”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饱含着无尽的宠溺。
微微顿了顿,他接着说道:“凌初染说你需要补血,朕特意交代御膳房,在菜品里多用桂圆、红枣之类的食材。为了让你吃得健康,能尽快康复,朕把御叱珑宫里的饮品、点心之类的全都换成了滋补的品类,在你完全康复之前,都不会再换回去。”
康令颐佯装苦恼地皱起眉头,语气里带着一丝埋怨:“一直吃这些,我肯定会吃腻的。陨哥哥,你就不怕我到时候一看到这些东西,就一点胃口都没有啦?”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拽了拽萧夙朝的衣袖,眼神里满是娇憨。紧接着,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好奇地问道:“还有,现在都十一月中旬了,按常理来说牡丹不该盛开,可为什么别墅、御叱珑宫的户外都有大片的牡丹花海呢?”
萧夙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说道:“这可是朕为你准备的惊喜。朕命人寻来了特殊的培育技术,耗费了不少心思,才让牡丹在这个时节为你绽放。朕知道你一直喜爱牡丹,所以想在你养病期间,让你每天都能看到它们盛放的美景,心情愉悦些。”
康令颐听后,眼中满是惊喜与感动,眼眶微微泛红,轻声说道:“谢谢陨哥哥。”
在那静谧而温馨的房间里,萧夙朝与康令颐正沉浸在二人世界的甜蜜氛围中,温馨的气息仿若轻柔的薄纱,将他们温柔地包裹。就在这时,一阵礼貌而轻柔的敲门声突兀响起,打破了这份宁静。
“陛下,您方便吗?臣进来了?”洛纭那恭敬的声音,透过厚实的木门,清晰地传入屋内。
康令颐听闻,神色瞬间变得有些慌乱,她下意识地用手肘轻轻碰了碰萧夙朝,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暗示,示意他把搭在自己腰间的手拿开。同时,她动作迅速地从萧夙朝的怀中站起身,脚步轻快却又不失端庄,快步回到办公椅旁,稳稳坐下。她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衫,平复了一下微微急促的呼吸,这才恢复了平日里那副沉稳大气的模样,开口说道:“进。”
话音刚落,洛纭便迈着稳健的步伐,快步走进房间。她身姿挺拔,神色恭敬,径直走到康令颐的办公桌面前,微微欠身,双手捧着一叠文件,递向康令颐,说道:“陛下,这是时阁主筛选出来通过面试的人员资料。十分钟后,他们便会前来接受您的面试。”
康令颐微微颔首,神情专注而认真,伸出手接过那叠简历。她的目光迅速在文件上扫过,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审视与思索。“行,朕知道了。”她的声音沉稳而有力,透着上位者的威严与自信,“你把安神的熏香点了。”
“好的,陛下。”洛纭轻声应道,随即转身走向房间的一角。那里摆放着精致的香炉,她手法娴熟地取出一块香料,轻轻放入香炉之中,而后点燃。不一会儿,袅袅青烟升腾而起,淡雅的香气弥漫在整个房间,为这略显紧张的氛围增添了一丝舒缓与宁静。
点完熏香,洛纭并未离去,而是转身从一旁的案几上,端起一杯早已准备好的果茶,再次走到康令颐面前,将茶轻轻放在桌上,说道:“这是给您备的果茶,陛下。在忙碌的工作间隙,您可以稍作品尝,舒缓一下身心。”
康令颐微微点头,向洛纭投去一抹淡淡的微笑,以示谢意。她端起那杯果茶,轻抿一口,酸甜的滋味在舌尖散开,顿觉神清气爽。这时,萧夙朝悄然起身,走到窗边,背对着两人,静静欣赏着窗外的景致,似是不想打扰接下来的面试环节。
十分钟转瞬即逝,门外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洛纭上前打开门,只见几位身着得体的应聘者,神色紧张又带着几分期待地站在门口。洛纭引着他们走进房间,待众人站定,便悄然退到一旁。
康令颐放下手中的果茶,目光如炬,依次打量着面前的应聘者。她率先开口,声音清晰而沉稳:“欢迎各位前来面试。接下来,朕会针对你们的专业技能、工作经验以及对岗位的理解,提出一些问题。希望大家能如实、清晰地作答,坐。”
在那宽敞明亮、布置典雅的面试室内,气氛本应是严肃而庄重的。康令颐身着一袭华丽而不失干练的服饰,端坐在主位之上,周身散发着与生俱来的威严与气势。她目光如炬,冷静且锐利地扫视了一圈面前的面试者,随后,声线清脆而又裹挟着上位者独有的凛冽气场,沉稳开口:“回答朕一个问题,你们都想做青云宗的什么人?对青云宗有什么看法或建议?”她的话语,仿若一道命令,在寂静的室内清晰回荡。
这时,第一个面试者,何川,身着一套看似高档却被他穿出几分轻浮感的西装,脸上挂着一副满不在乎且自认为胜券在握的表情。他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轻佻的笑意,语气中满是笃定与随意,大声说道:“说不说的没什么用,你可是会直接录取我的对吧,老同学?”他这般自信的口吻,仿佛认定了与康令颐的旧日交情能让他轻松越过这面试的门槛。
康令颐听闻此言,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川”字,眼中闪过一抹难以掩饰的厌烦与不悦。她不动声色地伸出手,那白皙且修长的手指,稳稳地拿起桌上摆放整齐的简历,目光迅速在纸面上扫过,试图从那寥寥数语中找到一些关于此人的有用信息。随后,她抬眸,眼神冰冷地看向何川,声音如寒潭之水般冷冽:“名字?”
何川见状,以为自己的话术起了作用,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甚至变得有些得意忘形。他猛地挺直了腰杆,胸膛高高挺起,大声说道:“何川,你的高中追求者。我可是没少给你买水买早饭,叶大小姐。那会儿,学校里谁不知道我对你的心思啊!”言语间,他试图用往昔那些所谓的殷勤举动,唤起与康令颐之间的旧情,妄图借此在这场面试中获得特殊待遇。
然而,康令颐的神色依旧淡漠,仿若何川的话语不过是无关紧要的噪音。她不答反问,语气沉稳且不容置疑:“你想去哪个部门?”
何川听到这个问题,像是听到了一个极其荒谬的笑话,脸上瞬间浮现出不屑的神情,忍不住嗤笑一声。他双手随意地插在裤兜里,身子微微后仰,摆出一副傲慢至极的姿态,语气满是狂妄与贪婪:“部门多没意思,给个总经理当当。以咱俩这交情,这要求不过分吧。”在他的认知里,凭借曾经那点微不足道的追求经历,青云宗的高位就理应是他的囊中之物。
康令颐的眼神瞬间变得如冰刃般锋利,直勾勾地盯着何川的双眼,仿佛要将他心底的丑恶与贪婪彻底看穿。她声音低沉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一字一顿地说道:“先不说你有没有这个能力,朕特别好奇时锦竹怎么让你通过的面试?”在她心中,对时锦竹的选人标准产生了深深的质疑,这般毫无真才实学、只知攀关系求高位的人,竟能进入终面,实在是令人难以理解。
何川却丝毫没有收敛,反而向前迈了一大步,脸上的神情愈发张狂,大声吼道:“你管我,就说给不给?”此刻的他,已然被贪婪与自负冲昏了头脑,完全忘却了这是在庄重的面试现场,更忽视了面前之人的尊贵身份与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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