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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初染在冰冷的地面上呆坐了许久,医院走廊里偶尔传来的脚步声和交谈声,此刻在她耳中都无比遥远。她的脑海中不断盘旋着顾修寒的愤怒指责和萧夙朝的郑重警告,那些话语像一把把尖锐的刀,刺痛着她的心。她不禁反思自己的行为,意识到自己因为一时的口快,差点酿成大错。
过了好一会儿,凌初染缓缓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白大褂,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病房。站在病房门口,她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才轻轻推开了门。
病房内,暖黄色的灯光轻柔地洒下,像是为屋内披上了一层温柔的薄纱。叶望舒已经止住了哭泣,可眼眶依旧红肿,恰似熟透的樱桃,满是委屈与不甘。她双手紧紧环着康令颐的细腰,那模样就像抱住了全世界最温暖的依靠,声音带着尚未散尽的哽咽,急切又疑惑地朝着顾修寒发问:“顾修寒,你说的是真的?姐夫真这么做了?我姐姐喜欢的可都是牡丹里最娇贵的品种啊,像姚黄,那可是花王,对土壤肥力和光照要求苛刻得很;魏紫层层叠叠,生长缓慢;还有赵粉、绿香球、雪映桃花,哪一个不是金贵得很,稍微照顾不好就长不好,姐夫真能把它们都养得好好的?”她一边说着,一边掰着手指,眼神里满是好奇与探究,实在难以想象平日里高高在上的萧夙朝,竟能静下心来伺候这些娇贵的花儿。
顾修寒站在一旁,满脸无奈,额头上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抬手挠了挠后脑勺,动作间尽显局促,轻声哄道:“真的,小祖宗,别哭了,再哭眼睛肿得像核桃,可就不好看啦。你看你平时多漂亮一姑娘,哭成这样,我都心疼。”说着,他赶紧从一旁的桌上拿起一张纸巾,动作轻柔又小心翼翼地递到叶望舒面前,眼神里满是关切与讨好。
萧夙朝负手而立,身姿笔挺,神色间虽依旧带着几分上位者的威严,但看向叶望舒时,眼底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他微微皱了皱眉头,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果断:“行了,顾修寒,你把人抱走,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哄哄。女孩子嘛,心思细腻,多安慰安慰就好。”那口吻,就像是在安排一场重要的国事,却又透着对叶望舒这个小姑娘的格外关照。
顾修寒苦笑着摊开双手,脸上的无奈更浓了几分:“不是我不想抱,你看舒儿抱着令颐的腰,抱得跟八爪鱼似的,死紧死紧的。我总不能连令颐一起抱走吧?这要是不小心弄伤了令颐,我罪过可就大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无奈地摇头,眼神里闪过一丝尴尬,嘴角却忍不住泛起一丝苦笑,那模样,像极了一个被难题困住的大男孩。
萧夙朝微微颔首,嘴角也忍不住泛起一丝笑意,眼中满是认同:“那确实,还是别冒这个险。”
康令颐轻轻抚摸着叶望舒的头发,动作轻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拂过花丛。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狐疑,眉梢微微挑起,看向顾修寒,声音温柔却又带着几分探究:“顾修寒,你说的这些,不会有假吧?萧夙朝虽说有心,可那些牡丹品种实在娇贵,他真能做到?”她的语气里,既有对萧夙朝的怀疑,又藏着一丝期待,毕竟,那些牡丹是她心底最珍视的喜好。
顾修寒连忙用力点头,神色笃定,语气里满是不容置疑的肯定:“合适,千真万确!我前几天特意抽空去念巢看过那片牡丹花海了,一株株开得那叫一个娇艳,全是最娇贵的品种。你又不是不知道,萧夙朝以前养个仙人掌都嫌麻烦,浇水施肥都能忘,这次能把你最喜欢的牡丹养得这么好,从选苗、培土、浇水到除虫,每一步都得精心伺候,可见他费了多大的心血,下了多少功夫。”他一边说着,一边激动地比划着,双手在空中挥舞,仿佛在重现那片绚烂的牡丹花海,脸上满是对萧夙朝的敬佩与赞叹。
康令颐轻轻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感动的神色,那原本带着狐疑的眼神也渐渐柔和下来,化为一汪温柔的春水。她轻轻拍了拍叶望舒的肩膀,动作里满是宠溺:“好了,舒儿,你别再难过了。朕回头一定好好说说凌初染,哪有她这么做事的,什么情况都没问清楚,一上来就兴师问罪,开起批斗会,太不像话了。”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嗔怒,却又透着对叶望舒满满的疼爱。
叶望舒一听,原本还带着委屈的小脸瞬间亮了起来,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像夜空中闪烁的繁星。她松开抱着康令颐的手,一下子从床上跳了下来,动作轻快得如同一只欢快的小鹿:“姐姐,我还想玩国王游戏。咱们好久都没一起痛痛快快地玩过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拉着康令颐的手,不停地摇晃着,撒娇的意味十足。
康令颐看着叶望舒可爱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那笑容里满是纵容与宠溺:“行。你想什么时候玩,想去哪儿玩,尽管挑,朕出钱。这一千万就当是你的这个月的零花钱,你想买什么零食、玩具,或者漂亮衣服,都随你,只要你开心就好。”她的语气里带着无尽的宠溺,仿佛只要叶望舒能快乐,花再多的钱都值得。
叶望舒欢呼一声,脸上洋溢着抑制不住的兴奋,她像个灵动的小精灵,在原地轻快地转了个圈,裙摆如同一朵盛开的花朵飞扬起来。随后,她像一阵风似的迅速跑出了病房,清脆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我这就去叫上谢砚之他们一起玩,肯定特别有意思!”眨眼间,她的身影便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病房里,其他人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脸上不由自主地绽放出幸福的笑容,暖黄色的灯光温柔地洒下,将这温馨的氛围烘衬得愈发浓厚,仿佛整个世界都沉浸在一片暖融融的爱意里。
萧夙朝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挑眉看了眼正准备跟出去的谢砚之,故意提高音量,一本正经地说道:“回来,朕就问你这是谁?”那语气,半是玩笑半是调侃,仿佛在故意逗弄谢砚之。
顾修寒眼疾手快,一把将正往外走的叶望舒扣在怀里,脸上却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睁眼说瞎话:“没看见,存在感太低了。”一边说着,还一边朝谢砚之挤眉弄眼,惹得叶望舒在他怀里咯咯直笑,拼命挣扎着想要出去。
谢砚之翻了个白眼,一脸无奈,嘴角微微抽搐,吐出两个字:“无语。”那表情,仿佛对顾修寒的行为已经习以为常,却又实在忍不住吐槽。
康令颐坐在病床上,看着这一幕,忍不住笑出声来。她冲萧夙朝抬抬手,示意他过来,眼神里满是温柔与关切:“养牡丹太费时间了,你确定要养?那些品种又那么娇贵,从播种、育苗到日常养护,每一步都不容易。”她的声音轻柔,带着几分担忧,毕竟她深知养牡丹的艰辛。
萧夙朝大步走到床边,轻轻握住康令颐的手,目光坚定而深情,认真地说道:“只要是你喜欢的,就算费再多的时间、金钱和精力,朕都愿意。你开心,比什么都重要。”他的眼神里满是宠溺,仿佛康令颐的喜好就是他生活的全部意义。
康令颐心头一暖,眼眶微微泛红,轻声说道:“谢谢陛下。”那声音里,满是感动与欣慰,萧夙朝的付出她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叶望舒从顾修寒怀里探出脑袋,笑嘻嘻地说道:“姐夫,我姐姐对你改观了。”话还没说完,顾修寒连忙捂住她的嘴,一脸无奈地说:“脸不起作用。听话。”叶望舒在他怀里拼命挣扎,发出“唔唔”的声音,模样十分可爱。
萧夙朝看着这一幕,忍不住笑骂道:“真腻歪。”那语气里,却没有丝毫的嫌弃,反而充满了对他们的喜爱。
康令颐看着萧夙朝,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可不是,我想看看那片花海可以吗?我好想亲眼看看你为我种的牡丹,想象着它们在阳光下绽放的样子。”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憧憬,仿佛已经看到了那片绚烂的花海。
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下一地细碎的光影,为病房增添了几分温馨的氛围。萧夙朝坐在康令颐的床边,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发丝,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他微微倾身,深情地凝望着康令颐,目光中满是温柔与宠溺,轻声说道:“可以,等你身体好些,我们就一起去。到时候,那片花海只为你一人绽放。”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像是在她耳边编织了一场美好的梦境,每一个字都饱含着深情与承诺,仿佛在向康令颐诉说着永恒不变的爱意。
这时,叶望舒像一只欢快的小鹿蹦蹦跳跳地跑了进来,她径直来到康令颐身边,双手紧紧抱住她的胳膊,脑袋亲昵地蹭着,开启了撒娇模式:“姐姐,我也想去,你带我去嘛。”她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一脸期待地望着康令颐,声音软糯得如同,甜得让人无法拒绝。
康令颐被她逗得轻轻一笑,手指轻轻点了点叶望舒的鼻尖,调侃道:“朕可做不了主,你问问陛下愿不愿意让你去?”说着,她抬眸看向萧夙朝,眼中带着一丝促狭的笑意。
萧夙朝微微颔首,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弧度,目光宠溺地看向叶望舒:“可以去。”话还没说完,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鹰,转向顾修寒,神色严肃,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顾修寒你小子,要再敢破坏朕的花海,别怪朕不客气。上次你带着舒儿一声不吭就往牡丹花海那走,踩坏了多少珍稀品种,你知道朕费了多大劲才重新培育补上吗?”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回忆起上次的场景,眼中闪过一丝心疼。
一直安静待在角落里的谢砚之,像被点燃的炮仗,突然来了精神。他几步跨到萧夙朝面前,双手合十,满脸期待地说道:“老大,你可不能偏心,我也要去。”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紧接着又补充道:“说好的给我找个女朋友别忘了。”他一边说,一边微微晃动着合十的双手,语气中带着几分撒娇与急切,对脱单的渴望溢于言表。
萧夙朝一脸茫然,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满脸疑惑地反问道:“谁跟你说好了?”他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曾答应过这档子事。
谢砚之急得直跺脚,连忙解释:“就上次吃烤肉,修寒说你给我找。”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向顾修寒,仿佛在寻找最后的“救星”。
萧夙朝的目光瞬间如利刃般射向顾修寒,大声吼道:“顾修寒!!!”那声音里,满是惊讶与嗔怒,仿佛在质问他为何要擅自替自己揽下这麻烦事。
顾修寒却不慌不忙,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故意泄露谢砚之内心的小九九:“有没有一种可能,谢砚之说顶替你上位?”此言一出,病房里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谢砚之看着萧夙朝越来越黑的脸色,心里“咯噔”一下,连忙认错:“老大,我错了,我就是开个玩笑,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他一边说着,一边往后退,脸上写满了懊悔与恐惧。
萧夙朝被气得不轻,胸膛剧烈起伏,怒声喝道:“你俩今天必须死一个。”那模样,仿佛真的要将两人“就地正法”。
顾修寒吓得脸色苍白,连忙躲到康令颐身后,大声呼救:“令颐,救命。”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全然没有了平日里的洒脱。
谢砚之也慌了神,一边抱头逃窜,一边求饶:“老大,我错了别打脸。疼啊。”他的声音在病房里回荡,显得格外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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