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雪酒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04章 康令颐发飙,最后boss是女帝,殇雪酒,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康令颐身姿挺拔,仿若一座巍峨的冰山,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肃杀之气,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瘫倒在脚下的温鸾心。她眼神冰冷,毫无温度地在温鸾心狼狈的身躯上一扫而过,微微动了动下巴,向一旁的青篱递去一个不容置疑的眼神。青篱心领神会,如同一头敏捷的猎豹,大步上前,伸出有力的手臂,像拎起一只毫无反抗之力的小鸡一般,将温鸾心从地上粗暴地提了起来。温鸾心双脚瞬间离地,整个人在空中慌乱地扑腾着,双手徒劳地挥舞,嘴里发出一连串惊恐又尖锐的尖叫,那声音仿佛是被死神扼住咽喉时的绝望呼喊。

康令颐缓缓抬起手,修长的手指握住谪御扇的扇柄,轻轻一抽,寒光闪烁的扇刃瞬间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之中。那扇刃锋利无比,在这压抑的氛围里折射出森冷的光芒,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夺命利器。她莲步轻移,一步一步不紧不慢地朝着温鸾心走近,每一步落下,都像是踏在温鸾心脆弱的神经上,让她恐惧到了极点,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随时都会冲破胸膛。

康令颐走到温鸾心面前,将扇刃轻轻抵在她纤细的咽喉处,微微施加力道,锋利的扇刃如同切豆腐一般,瞬间在温鸾心白皙的咽喉处划出一道足有五厘米长的口子。殷红的鲜血顺着那道狰狞的伤口缓缓流下,先是形成一道细细的血线,随后汇聚成豆大的血滴,一滴一滴地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在昏暗的光线下,触目惊心,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多好看的一双眼睛,只留一个多可惜,不若都毁了吧。”康令颐朱唇轻启,声音冰冷得如同寒夜中的冰霜,不带一丝感情,仿若来自九幽地狱的使者,宣判着温鸾心的命运。这话语如同恶魔的低语,钻进温鸾心的耳朵里,让她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恐惧如汹涌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

“不要,康令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放过我的眼睛!”温鸾心声泪俱下,泪水和鼻涕不受控制地涌出,糊满了她那张惊恐万分的脸。她拼命地哀求着,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变得沙哑又尖锐,此刻的她,早已没了往日在众人面前的张狂与得意,只剩下满心被死亡恐惧笼罩的绝望。

“令颐,心儿不是这样的,只是你太优秀了,她在你的阴影下长大,一时糊涂才犯下这些错。”萧夙朝见状,心急如焚,眼眶泛红,再也忍不住出声为温鸾心求情。他的声音因为焦急和紧张带着一丝颤抖,那颤抖中既饱含着对温鸾心深深的关切,又夹杂着面对康令颐时无尽的愧疚与害怕。

时锦竹在一旁冷眼旁观,早就听得不耐烦了,她柳眉倒竖,一双杏眼瞪得滚圆,犹如两颗即将喷发的火球,大声怒斥道:“什么时候优秀也成一种错了?‘心儿’?叫的可真亲热!朱砂那件事没出之前,康令颐虽对你有疑,但她那时候心里有你,还想着原谅你。萧夙朝,你跟祁司礼当真是一丘之貉,都是糊涂透顶、不可理喻的人!”她双手叉腰,话语如连珠炮一般,语速极快,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尖锐的匕首,直直地刺向萧夙朝的痛处,毫不留情。

凌初染也是满脸怒容,粉拳紧握,指甲都几乎嵌入掌心。她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大步上前,伸出手一把夺过青篱手中的鞭子。她高高扬起手臂,猛地朝温鸾心抽了过去,鞭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带着呼呼的风声,重重地落在温鸾心身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那声音在这空旷又压抑的空间里格外响亮。就在鞭子碰到温鸾心的同时,康令颐突然撤回谪御扇,温鸾心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直直地朝着地面瘫坐下去,发出一声惊恐又痛苦的惨叫,身体蜷缩成一团,在地上不停地颤抖。

“不知道吗?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又不如偷不到。这年头找小三的男人能是什么好男人?令颐,别生气啊,我给你推帅哥,人品好、家世干净的,不像某些人!”凌初染一边说着,一边狠狠地瞪了萧夙朝一眼,那眼神中满是鄙夷,仿佛在看一只令人作呕的爬虫。

康令颐目光如炬,犹如两把锋利的寒剑,紧紧地盯着萧夙朝。她莲步轻移,一步一步缓缓逼近,每一步都沉稳有力,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萧夙朝看着康令颐冰冷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恐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了咽喉,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他不由自主地连连后退,脚步慌乱,差点被身后的物件绊倒。

康令颐步步紧逼,气势汹汹地问道:“你还真是屡次刷新朕的底线,说说看,你还想干什么?”她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带着一种能够穿透人心的魔力,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回荡,让萧夙朝的心跳陡然加快,每一下跳动都像是重锤敲击在他的胸腔上。

“朕错了,朕不想干嘛,你别生气,求你了。”萧夙朝的声音带着哭腔,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双手下意识地抬起,做出一种防御的姿态。他的脸上写满了惊慌与失措,此刻的他,在康令颐强大的气场逼视下,显得如此渺小、脆弱和无助,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康令颐没有理会萧夙朝的哀求,她神色冷漠,从怀中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她动作迅速,拿起笔,在协议上毫不犹豫地签上自己的名字,那字迹龙飞凤舞,却又透着一股决绝。随后,她用力一甩,将离婚协议扔到萧夙朝身上,离婚协议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像一片飘零的落叶,最终落在萧夙朝脚边。康令颐冷冷地说道:“签字,儿子给你,朕不要了。”她的声音坚定而决绝,没有一丝犹豫,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仿佛是在对过去那段痛苦的婚姻做最后的告别。

“不要,令颐,不要这样,孩子们不能没有你。”萧夙朝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他伸手想要抓住康令颐,手指在空中徒劳地挥舞,却被她像躲避瘟疫一般冷冷地避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声音因为激动和痛苦而变得扭曲。

“他们是你逼朕生的,朕没想过要把他们生下来。签字,滚!”康令颐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那痛苦如同夜空中划过的流星,转瞬即逝,随即又恢复了冰冷如霜的神色。她再次看向萧夙朝,眼神中充满了厌恶与决绝,仿佛在看一个与自己毫无关系的陌生人,仿佛过去的一切恩爱、痛苦都已被她彻底抛却 。

“别这样,令颐,我们再好好谈谈,好不好?”萧夙朝还不死心,继续哀求着,他的膝盖微微弯曲,像是随时都会跪地求饶。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希望能够挽回这段早已破碎不堪的婚姻,留住康令颐和这个曾经温暖的家。

康令颐眼神冷冽如霜,周身散发的寒意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降到了冰点,她直直地盯着萧夙朝,语气斩钉截铁,没有一丝回旋的余地:“有什么好谈的,离婚,明天早上九点民政局办离婚。”她的声音清晰而冰冷,在这一片混乱与喧嚣中格外刺耳,仿佛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萧夙朝的心上。

萧夙朝听到这话,脸上瞬间闪过一丝痛苦与惊慌,他向前迈了一步,双手下意识地抬起,似乎想要抓住什么,声音带着哭腔,近乎哀求:“朕舍不得你,令颐。心儿她……她眉眼间像你三分,初见时就叫朕慌了神,一时鬼迷心窍,才犯下大错。你别生气,我们还有孩子,这个家不能散啊。”他的眼眶泛红,泪水在里面打转,满心的懊悔与不舍此刻都化作了这卑微的祈求。

康令颐神色平静,却又透着一种让人胆寒的决绝,她微微摇头,声音依旧冰冷:“朕没生气,朕很冷静。萧夙朝,离婚吧,这是我们最好的结局。过去的事,朕不想再提,也无法再当作没发生。”她的眼神中没有了往日的爱意与温柔,只剩下无尽的失望与疏离,仿佛眼前的萧夙朝只是一个陌生人。

时锦竹在一旁看着这一切,心中的怒火仍未平息,听到萧夙朝这番荒谬的言论,忍不住冷哼一声,脸上满是不屑:“活该!我这就跟祁司礼也说一声,让他把放在我那儿的东西都拿走,这段感情,也该结束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拿出手机,手指快速地在屏幕上点击着,那架势仿佛是在跟过去的一切做一个彻底的了断。

就在这时,祁司礼与谢砚之大步走进来。祁司礼一身利落的装扮,脸上还带着些许匆忙赶来的急切,看到屋内一片狼藉的景象,不禁愣住,脱口而出:“你说什么?”他的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又打量着周围被砸得乱七八糟的温家,顿了顿,补充道:“温家这是被抢劫了?萧老大,长姐要跟你离婚?”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惊讶与疑惑,显然还没搞清楚状况。

时锦竹听到祁司礼的声音,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失望,也有一丝解脱,她深吸一口气,看着祁司礼,语气坚定:“分手吧,祁司礼。我累了,不想再这样下去了。”她的声音不大,但在这安静下来的空间里,却格外清晰,像是在对自己,也像是在对祁司礼宣告一个既定的事实。

祁司礼听到这话,先是一怔,随即脸上露出一丝慌乱,他向前走了两步,试图靠近时锦竹:“开玩笑的吧,锦竹。我来的时候看到有人报警了,我还给他们上司打了个电话,他们没出警。咱们别闹了,好不好?”他的眼神中满是焦急与不舍,显然不想就这样结束这段感情。

康令颐此刻已经彻底被萧夙朝的话激怒,她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伸手脱下手腕上那只象征着身份与荣耀的帝王紫绞丝镯,用力一甩,那镯子带着呼呼的风声,直直地砸在萧夙朝脸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萧夙朝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打得偏过头去,脸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红印。康令颐冷冷地开口:“青篱,把这儿的一切都给朕毁了,一个都别留下!”她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愤怒与决绝,仿佛要将这充满痛苦回忆的地方彻底从世间抹去。

谢砚之站在一旁,看着眼前混乱又充满火药味的场景,一脸茫然,忍不住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啊?”他的目光在众人之间来回穿梭,试图从大家的表情和言语中找到答案。

凌初染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此刻见谢砚之发问,立刻像连珠炮一般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温鸾心叫令颐来温家,令颐来了她就开始挑衅令颐。令颐发火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结果呢,萧夙朝居然叫温鸾心叫‘心儿’,谁能不发火?特么的一个小三还这么张狂,简直就是个老瘪三,给脸不要脸!”她越说越激动,脸上的愤怒之色愈发明显,一边说一边还狠狠地瞪了萧夙朝一眼,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了。

谢砚之听了这话,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看向萧夙朝,眼中满是恨铁不成钢:“萧老大,你可真是犯糊涂了!这事令颐想怎么处理?”他转头看向康令颐,眼神中带着询问与关切。

萧夙朝低垂着头,像是一只斗败的公鸡,声音低沉而无力:“她想跟朕离婚,朕……朕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的肩膀微微颤抖着,满心的懊悔与痛苦此刻都化作了这无助的呢喃,曾经的帝王威严此刻荡然无存,只剩下一个被感情折磨得遍体鳞伤的可怜人 。

谢砚之见气氛剑拔弩张,赶忙上前,脸上堆满关切,和声劝道:“令颐,先消消气,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值当了。”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做出安抚的手势,试图让康令颐的情绪缓和下来。

凌初染一听这话,可不乐意了,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大声反驳道:“消什么气消气?这件事本来就是萧夙朝做得不对,时锦竹说的一点儿没错。朱砂那件事没出来之前,令颐是真心实意想彻底原谅萧夙朝的,可他呢?他给令颐的是什么反馈?这一切都是他自己作的,怎么能怨令颐呢?”她越说越激动,双手在空中挥舞着,仿佛要把心中的不满都宣泄出来。

萧夙朝低垂着头,满脸懊悔,声音低沉而沙哑:“怨不得令颐,都怨朕自己,是朕猪油蒙了心,犯下大错。”他的肩膀微微颤抖着,此刻的他,满心都是自责与悔恨,往日的帝王威严早已消失殆尽。

康令颐听到萧夙朝的话,心中的怒火更旺了,她眼神冰冷,毫不犹豫地说道:“念巢是吧,青篱,再叫一波人,给朕把念巢砸个稀巴烂!”她的声音坚定而决绝,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势。

“好的陛下。”青篱领命,转身就要去安排人手,动作干净利落。

萧夙朝一听要砸念巢,心中一紧,急忙上前阻拦,脸上满是焦急:“别砸,令颐,你有脾气冲朕发,念巢里都是你的生活足迹,砸了太可惜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哀求,希望康令颐能改变主意。

康令颐冷笑一声,眼中满是嘲讽:“原来萧帝觉得困住朕十个月的囚笼,是你思念朕的念巢?当真是死性不改!朕祝萧帝万寿无疆,永享无边孤寂!”她的话语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向萧夙朝的内心深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他类型小说相关阅读More+

都市修真直播

黑山的小桃子

我修真大佬,算命准亿点怎么了

半拉咸鱼

炉鼎十万年,出世即无敌

远峰

女帝秘典

释圆童

从吞噬开始投资诸天

水系日万

大秦:先生别担心,朕不是皇帝!

毛神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