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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裹挟着赛车场特有的橡胶焦味掠过,康令颐倚在休息室门框上,蓝白裙摆随着她故意晃动的小腿轻轻翻飞。她歪头看着剑拔弩张的兄弟俩,指尖绕着新戴上的鎏金手链,眼尾的朱砂痣在霓虹灯影里妖冶得近乎挑衅:“好啊,清胄哥哥抱。”声音甜得发腻,却暗藏刀锋。

萧清胄古铜色的脸庞瞬间泛起血色,破碎的玉佩在胸前急促起伏。他大步跨出时带起一阵风,将康令颐散落的发丝吹向身后:“来。”沙哑的嗓音裹着压抑多年的渴望,骨节分明的手掌已经伸到她面前。

“乖宝贝儿你敢抱他试试。”萧夙朝鎏金锁链如灵蛇般缠住康令颐的腰肢,帝王周身腾起幽蓝火焰,西装上暗纹化作盘旋的龙影。他俯身咬住她耳垂,滚烫的呼吸喷在她颈侧:“想清楚,你的舞,只能跳给朕一个人看。”

康令颐突然挣脱锁链桎梏,乌黑长发在夜风中扬起如墨色旌旗。她梗着脖子与萧夙朝对视,眼中跳动着狡黠的光:“试试就试试,清胄哥哥要抱抱。”话音未落,她已经扑进萧清胄怀里,蓝白裙摆如蝶翼般绽开,发间残留的鎏金锁链自动缠上萧清胄手腕。

萧清胄颤抖着揽住她的腰,指尖抚过她后背的蝴蝶骨,仿佛触碰易碎的琉璃。古铜色的胸膛剧烈起伏,将康令颐牢牢按进怀中:“来。”他的声音带着哭腔,低头时破碎的玉佩擦过她肩头,在皮肤上留下细微的红痕。远处的萧夙朝攥紧拳头,鎏金锁链将地面犁出狰狞的沟壑,暗金色瞳孔中翻涌着毁灭的风暴。

萧夙朝周身翻涌的幽蓝火焰骤然熄灭,鎏金锁链无力地垂落在地。帝王向来倨傲的脊背微微弯曲,暗金色瞳孔里第一次染上慌乱:“令颐乖,回来。”他的声音放得极软,像是怕惊飞了怀中的蝴蝶,冕旒化作的西装暗纹随着呼吸起伏,竟显出几分脆弱。

康令颐将脸埋在萧清胄颈窝,乌发垂落遮住狡黠的笑意,指尖却悄悄勾住对方的腰带。她闷声哼唧着,尾音带着撒娇的颤音:“我不,谁让你先试探我的。”蓝白裙摆下,萧清胄的手不自觉收紧,温热的掌心透过布料熨烫着她的腰肢。

萧夙朝步步逼近,鎏金锁链重新缠上手腕,却不再张扬。他在三步外停下,喉结艰难地滚动:“朕错了好不好?”声音低沉得近乎呢喃,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康令颐遗落的珍珠发夹,上面还沾着她发间的茉莉香。

康令颐突然仰起头,眼尾的朱砂痣艳若滴血。她故意环住萧清胄的脖颈,在帝王喷火的目光中扬了扬下巴:“不好。”语气娇蛮得过分,睫毛却在萧夙朝黯淡下去的眼神里轻轻颤动,偷偷扯了扯萧清胄的衣领示意他配合。

萧夙朝的喉结剧烈滚动,暗金色瞳孔倒映着康令颐挑衅的目光,鎏金锁链在腕间疯狂扭动,却终究化作温柔的丝带垂落。他放软语调,帝王的威严在这一刻尽数褪去:\"乖,朕陪你逛夜市。\"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讨好,伸手时,指尖还残留着未散尽的幽蓝火焰。

康令颐歪着头,眼尾的朱砂痣随着笑容轻颤,故意将脸往萧清胄怀里蹭了蹭,蓝白裙摆如波浪般起伏:\"好,不许带别人。\"她的指尖划过萧清胄锁骨处的旧疤,语气甜腻得像裹着蜜的刀,\"就我们两个人。\"

\"都听你的,乖,先回来。\"萧夙朝向前半步,西装下摆扫过地上的鎏金锁链,冕旒化作的暗纹在霓虹下泛着微弱的光。他伸出的手悬在半空,像在等待迷途的蝴蝶归巢。

康令颐突然轻笑出声,乌发扫过萧清胄的下巴,眼波流转间尽是狡黠:\"可是清胄哥哥的怀里很暖,笑起来阳光。\"她故意拉长尾音,指尖无意识地绕着萧清胄卫衣的抽绳,\"哪像你,总是对我发脾气,还那么霸道。\"

萧夙朝的身形猛地一僵,鎏金锁链瞬间缠上自己的手腕,勒出深深的红痕。他深吸一口气,暗金色瞳孔里翻涌的风暴渐渐平息:\"朕尝试改。\"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破釜沉舟的决心。

康令颐盯着他的眼睛,睫毛轻轻颤动。下一秒,她突然挣脱萧清胄的怀抱,像只归巢的雀鸟扑进萧夙朝怀里,蓝白裙摆飞扬间,腕间的鎏金锁链自动与帝王的缠绕在一起:\"陨哥哥要抱抱。\"她的声音闷闷的,却藏不住得逞的笑意,在萧夙朝骤然收紧的怀抱里,眼尾的朱砂痣艳得惊人。

霓虹灯光在萧清胄古铜色的脸上明明灭灭,他的指尖还残留着康令颐柔软的体温,却见她已像只雀鸟般重新飞回萧夙朝怀中。喉间泛起铁锈味的苦涩,少年扯松卫衣领口,露出狰狞的旧疤随着呼吸起伏:\"你跟本王在一起只是为了气皇兄?\"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磨过钢铁,腰间破碎的玉佩撞出细碎声响。

康令颐埋在萧夙朝颈窝的脸突然转过来,蓝白裙摆被夜风掀起,露出小腿上若隐若现的鎏金纹身。她眼尾的朱砂痣在夜色里猩红如血,睫毛上还沾着未干的水光:\"不是啊,我是真的恨你。\"她的声音突然拔高,带着压抑多年的委屈,腕间鎏金锁链突然化作荆棘缠绕在萧夙朝手臂上,\"我时常在想——\"乌发被风扬起遮住她泛红的眼眶,\"你是不是不爱我了,还是我哪里做错惹你不开心了,你不要我了。\"

萧清胄向前踉跄半步,古铜色的手掌在空中虚握,仿佛想抓住飘散的月光。记忆突然翻涌,十七岁那年暴雨夜,浑身是血的康令颐蜷缩在他怀里,颤抖着说\"只有你了\"的模样,与此刻泪眼婆娑的身影重叠。他喉结滚动,声音带着撕裂般的沙哑:\"没有不要你。\"破碎的玉佩突然发烫,在他胸口烙下灼痛,而远处萧夙朝的鎏金锁链正化作冠冕,温柔地覆在康令颐发间。

夜风裹挟着赛车场的喧嚣掠过,康令颐从萧夙朝怀中转身,蓝白裙摆下的鎏金锁链无风自动,缠绕在她纤细的脚踝上,宛如枷锁。她的眼神平静得可怕,眼尾的朱砂痣却红得刺目,仿佛是凝固的血痂。

“那一场夺嫡结束,我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天真的小女孩了。”她的声音很轻,却字字诛心,“我踩着无数人的尸体,手染鲜血才坐上女帝之位。”鎏金锁链在她腕间收紧,勒出苍白的痕迹,“我恨透了自己阴狠毒辣的样子,每一个深夜,那些亡魂都在我耳边嘶喊。”

萧清胄的脸瞬间失去血色,古铜色的肌肤下青筋暴起。他想开口,却发现喉咙里像是塞着一团浸透毒汁的棉絮。破碎的玉佩在胸前晃动,撞击声混着远处引擎的轰鸣,刺耳得令人窒息。

“萧清胄,到这儿为止好吗?”康令颐向前一步,乌发随风扬起,遮住了她眼中翻涌的痛苦,“当年你一走了之,有些话,刚才我已经说了。我想放过我自己。”她深吸一口气,声音突然变得决绝,“我们分手吧。我已经有陨哥哥了,抱歉。”

萧清胄猛然上前,古铜色的手掌几乎要触到康令颐垂落的发丝,却在鎏金锁链凝成的荆棘屏障前骤然顿住。他喉结剧烈滚动,破碎的玉佩撞在胸口发出闷响:\"我们再谈谈,只有我们两个人。\"沙哑的声线里藏着近乎绝望的恳求,夜风卷起他卫衣下摆,露出后腰狰狞的旧伤——那是替她挡下暗箭留下的印记。

康令颐后退半步,蓝白裙摆扫过萧夙朝垂落的鎏金锁链,如同蝶翼掠过深潭。她仰头时,眼尾的朱砂痣在霓虹下泛起血色光晕:\"不了,萧清胄。\"乌发间突然滑落半枚褪色的银杏书签,\"你去问问,时锦竹也好,凌初染也罢,与我相熟的人谁不知道——\"她的声音突然发颤,腕间锁链应声收紧,在苍白肌肤上勒出红痕,\"我找了你近五年!\"

远处赛车引擎的轰鸣突然变得震耳欲聋,萧清胄看见她睫毛剧烈颤动,露出眼尾细细的泪痕。那些被时光掩埋的画面突然翻涌:十七岁生日宴上她攥着蛋糕许愿的模样,暴雨夜蜷缩在他怀里颤抖的温度,还有毕业典礼上空荡荡的观众席。

\"你明明知道我在哪!\"康令颐突然拔高声调,指尖死死揪住萧夙朝西装下摆,\"你为什么不来找我?就算你不来找我,你给我留张纸条也好,让人跟我说一声也罢!\"她哽咽着笑出声,泪水却砸在萧夙朝手背上,\"我等了你到高中毕业,那时候你哥在追我,我没答应...我只想找你。\"蓝白裙摆无风自动,露出小腿内侧褪色的纹身——是当年他送她的银杏叶图案。

萧清胄踉跄后退,后腰的旧伤突然剧痛难忍。破碎的玉佩在胸口发烫,烫得他眼眶发红。而萧夙朝的鎏金锁链温柔地缠绕上康令颐颤抖的手腕,暗金色瞳孔里翻涌着汹涌的护犊之意。

萧夙朝抬手轻擦去康令颐眼角的泪痕,鎏金锁链如流光般顺着他的手臂蜿蜒而下,在地面铺陈出繁复的图腾。帝王转身时,冕旒化作的西装暗纹泛起冷冽的光泽,暗金色瞳孔里凝结着不容置疑的威压:\"清胄,做朕最疼爱的弟弟不好吗?\"他的声音低沉而磁性,带着上位者与生俱来的掌控欲,\"权利、地位、女人,朕都可以给你——\"锁链突然暴涨,将萧清胄周身的空气都割裂成锋利的碎片,\"除了她。\"

萧清胄古铜色的脸庞涨得通红,破碎的玉佩在胸口剧烈晃动,发出清脆的撞击声。他梗着脖子迎上萧夙朝的目光,眼底燃烧着炽热的火焰:\"不好!\"少年突然扯开卫衣领口,露出锁骨处狰狞的旧疤,那是为康令颐挡下致命一击的印记,\"哥,我爱她!\"他的声音沙哑而坚定,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夜风掀起他凌乱的发丝,露出额角细密的汗珠。

萧夙朝抬手将康令颐护在身后,鎏金锁链如同活物般在周身盘旋,编织成一道密不透风的屏障。暗金色瞳孔冷若寒潭,却在瞥见萧清胄颤抖的指尖时,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涟漪:\"你想要什么,朕给你。\"帝王的声音裹挟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地面的图腾随着锁链震颤,将萧清胄的影子割裂成斑驳的碎片。

萧清胄突然单膝跪地,古铜色的膝盖重重砸在柏油路面上,溅起细碎的火花。他扯下颈间破碎的玉佩,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哥,我不想要这段记忆了!\"少年仰头时,眼角滚落的泪滴砸在锁骨的旧疤上,\"每次看到她哭、看到她受伤,我心口就像被千刀万剐!\"他剧烈地喘息着,卫衣下的胸膛剧烈起伏,\"我错了,我负了她,害她等了我那么多年,害她心都死了......\"

夜风卷起满地的鎏金锁链,在三人之间掀起金色的漩涡。萧清胄哽咽着扯松衣领,露出更多狰狞的伤疤:\"我爱她,我不做别的!\"他突然抓住兄长垂落的衣摆,\"求你让我留在你身边,我不会再觊觎她了......\"沙哑的声音里浸满绝望,\"我连保护她的资格都没有,现在只想弥补她,哪怕她不要我,哪怕她选了你......\"

萧夙朝的身形微微一僵,暗金色瞳孔深处翻涌着复杂的情绪。他沉默良久,终于抬手挥散萦绕的锁链,鎏金图腾化作点点星光消散在夜色中。帝王轻叹一声,从怀中掏出帕子扔给萧清胄:\"好,擦擦别哭了。\"声音难得地放软,却在触及康令颐瑟缩的肩膀时,重新恢复冷硬,\"但你要记住,从今往后,她的安危,朕一人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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