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一字之差,便是天壤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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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崔慎言顿时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不似以往般抚胡夸赞。
因弟弟失踪有一部分原因是与他赌气,故而崔慎言十分宠溺弟弟的独子,宠爱程度甚至超过了其亲子。
管家察觉到不对,敏锐地停了笑,低头敛眉,沉默着领路。
崔坍坐在明亮宽阔的大堂内,一头白发利索地梳起,被众人簇拥着,有说有笑。
虽年过半百,却依旧不减风华,看着十分爽朗。
比之崔氏蜗居清河时,更添了几分意气风发。
崔慎言回府的事,早有奴仆禀报,故而崔慎言踏进大堂时,大家早有准备的行礼问安。
见完礼,崔慎言皱眉看着堂下摆开的箱子问,“怎么将库房内的老物件翻出来了?”
崔坍笑道,“刚刚宫中来旨,特宣你二弟进宫赴宴。皇恩浩荡,进宫赴宴于我家而言虽是常有的事,但这特地来宣召传旨的,还是头一次。”
“正巧,宇儿开春了便要春闱,便想着借此机会,让你二弟带出去见见人,若是能见陛下,在陛下面前露面那是再好不过。”
说到此处,崔坍持起一旁垂头听长辈说话的男子手,亲昵地拍了拍,“若是没见到,也能在诸位大人相公面前露露脸,为将来殿选做好准备。”
原来是为了进宫。
崔慎言的视线顺着看过去。
——是刚回来的崔宇。
与其父相反,崔宇并不喜欢色彩张扬的颜色,一身纯黑四君子圆领长袍,配上薄弱的身形,远远看去便知是一位端正沉稳的公子。
以往崔慎言很是喜欢崔宇的穿着,觉得从衣服穿搭便能看出他与跳脱的其父不同,是一个稳重的好孩子。
这时常让崔慎言有“弟弟终于后继有人,令他安心”的贴慰想法。
可如今不知是不是不看多了李玉满穿黑袍,便发觉崔宇面庞尚弱,气质也未曾得到修炼打磨,如此沉稳的颜色,看着便有些不搭。
不似济王,气势凌人,将黑色穿得威风凛凛,让人望而生畏。
想起李玉满,面对着崔宇,崔慎言不由得恍神。
如今崔氏的顶梁柱早从崔坍换成了崔慎言,崔坍一看崔慎言不语,便以为他不乐意。
毕竟这些老物件本应该是留给崔慎言的。
于是, 崔坍道,“可怜你这亲侄子,与他爹在清河长久的服侍我,在京都未露过几次脸,那些官宦们只是我崔氏还有个在白鹿书院念书的子孙,却没几个人见过,终是少了些底气。”
“我这才做主将库房能拿的出手的物件拿出来,让宇儿挑,明儿进宫也不丢了面,若是老大你觉得哪不妥……那我们还是回清河去罢。”
崔坍握着崔宇的手,悠悠地叹了一口长气。
崔慎言对面坐着的崔慎行放下茶杯,带着一丝不认同的语气质问道,“大哥你这是何意?”
就连一旁服侍在侧的崔慎言的第三子崔岸,亦投来不赞同的目光。
崔慎言不过走了一会神,这一回神便成了这样。
崔慎言无奈道,“这些东西乃身外之物,不过是明宣帝赐下,有些年岁故而格外不一样,我只是多口一问,怎的被你们曲解成这样?我又何时将身外之物放在眼里过。”
这一解释,崔坍舒展开眉,“那你这是?”
崔慎言看了看周围进出的婆子丫鬟,挥挥手,让她们家告退。
见这架势,崔宇与崔坍对视一眼,默默分开,崔慎行慢慢坐直。
带人走净后,崔坍便迫不及待地问,“可是宫里出了什么变故?”
崔慎言本想摇头,他忧心的另有其事,但想到昨夜在皇宫商量的事,便道:
“明年春闱有变革,是好是坏,如今还未可知,依我之见,宇儿尚且年幼,还是先等等,同夫子们再学两年,等局势稳定了再参考也不迟。”
崔坍前倾的上半身收回,不以为意道,“就这?”
“自从圣上登基,哪一年春闱没有变革,不说远的,就去年而论,陛下便解除了商户子不能参加科考的枷锁,给那些低贱的商户打开了一面通天的大窗,那些商户们感恩涕零,不知给国库捐了多少钱。”
崔坍摇摇头,“老大,你太谨慎了。”
崔慎言:“父亲,这次改革与以往不同,……”
崔坍打断他,“ 你是不相信宇儿?他的文章你也是看过的,小小年纪已然灵性十足,文笔斐然。虽说争前榜有些悬,可进殿试,中举人,那绝对是轻而易举。”
崔慎行也道,“大哥,宇儿与我不同。”
崔慎言无语,黑着脸语速极快道,“陛下终是打开了女子能进出官场的通道,明年的春闱参考的士子恐是近些年之最,且, 宇儿代表我崔氏,而我崔家在朝廷上始终主张女子稳定内宅。他此次若是参考,能不能拿到前三倒是其次,而是名次绝不能在任何一位女子之后,否则将堕了我崔氏威名。”
“崔氏虽在时家之后,变成了第二大世家,但朝中颇有影响力的我崔氏唯有两人而已,本就行只单影,绝不可在此时堕了名声!”
“我是出于这一重考量,才想让宇儿缓一缓,不急于一时。”
“原来如此,”崔坍恍然,过一会叹道,“未曾想,陛下对女子进朝执政一事如此的坚持。”
“那些女子难得有出头的日子,定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宇儿此时避一避也是好的。”
崔慎行对女子蛮横更有体会,也明白了崔慎言的苦心,同崔坍一起点头。
可立于他身后的崔宇却上前一步,“祖父、大伯、爹爹,我以为这是一个极好的能让崔氏彻底稳住的机会。”
“哦?”崔坍侧目。
崔慎言也看过来。
崔宇道,“陛下因南北两地愿给天下女子机会,可如南北两地这样的女子少而又少,大晋立朝百年,也不过是在朝局混荡之际出了两人而已,大多女子皆是平庸之辈,连家中小事都理不清,怎会有能威胁到我的存在?”
“更何况我自小苦读,又拜得名师,天赋与努力我都有,何惧她们?”
“这次改革之大,想来有不少人家在观望,这时我们崔氏更不能退,我偏要参考狠狠压她们一头,虽不至于断了陛下扶持女子的心,但也好歹用我自身证明大伯、证明我崔氏立场并未有错!也让她们看清她们与我们男子究竟存在着多大的差距。”
“好!”崔慎行第一个拍手,“为父看好你!我儿定然能在此次春闱中大放异彩!”
“对!”崔岸也跟着鼓贺,“小弟自小不凡,这是最好的扬名的机会,说不定能一举登侯拜相,位列王侯!”
崔宇顿时不好意思,朝崔岸拱手,“三兄言重了。”
崔慎行与崔坍皆是满意至极的样子,好似看到了崔宇封王时盛大。
而听到“王侯”二字,崔慎言才忽地想起此次赶回家的意图,看了看天色快到上早班的时辰了,下班便要直接进宫参宴,他不再有时间回家与家人验证。
于是,崔慎言直接问道,“二弟,你是否在外有位私生女,名为李满?”
崔慎行面皮一紧,甚至没听清是“李玉满”还是“李满”,便下意识地看向崔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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