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眼眸微闪,差点儿以为是自己会错了意。 谢承泽怎么可能会怕自己呢? 他最是会挑衅自己、惹怒自己,若说这天下之人谁最能挑动太子的气弦,谢承泽当之无愧。 本想讥讽几句,却蓦地瞥见谢承泽那眼尾处的一点未干的泪迹,他话语一顿,语间多了几分别扭的挖苦,“二哥这是哭了?被谁欺负了?” “嗯?”谢承泽摸了把脸,绯红的朝服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