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下,莹白的指尖一闪而过,“哦,不是,困的。” 困? 谢瑾瑜心中发笑,他这个二哥,每日上朝为了在父皇面前表现,可都是精神实打实的足,从未有过困的时候,就连父皇抛出问题时都抢着入对作答,生怕旁人抢了功。 他找理由,竟都不找个好歹能说服自己的理由,如此敷衍至极! “那二哥可要尽快醒神,免得上朝时出了纰漏,惹父皇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