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吧!”祁越轻轻拍着陈濯的肩膀。 陈濯:废话! 谁不想好好活着? 问题是,这南兆九州张着血盆大口呢! “这只是开始。”百里长安瞧了二人一眼,“拿到了县衙的账册,还得去找府衙的证据,纪鸣德此人甚是小心谨慎,但我也相信,这样的人是绝对不会相信别人的,所以有些罪证若无销毁,必定存留在他的手里。” 陈濯想着,“纪家?” “不一定。”祁越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