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鸣德既是个疑心深重之人,绝对不会放在人多的地方,且纪家原就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他不会那么蠢。” 陈濯摸着下巴,“府衙也不太现实,虽然重兵防守,但是人越多越不安,与纪家是一个道理,那他会将所有的罪证放在哪儿呢?随身背着?” 不可能! “从县衙的账册来看,这些年朝廷拨到南兆九州的清淤与修堤款项,都是被逐级吞没,一点点的分刮出去。年年如此,次次如此,真正用于百姓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