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话,更似是有人在做些什么。 越努力去想看清楚脑海里闪过什么,那里面到底是谁在说话,又是谁同谁在做些什么,朱怀古越看不清听不清,越什么也没能想起来。 想到末了,她头开始疼,疼得目呲欲裂,她双手抱着脑袋,嘴里不禁发出难以控制的疼痛呻吟声,额头抵住树身,拼命地往树身上压,脑海里的剧疼没缓解,她慢慢撞起头来,希望能以额头撞到树干的疼痛缓解脑袋里那不知名的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