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感。 额头撞出红彤彤的血丝来,满身冷汗,头不再痛,背靠着老枫树坐着,朱怀古难以形容此时此刻她的心情,伸手摸了下额头,疼得手一下子弹开,嘴里发出咝声,脑海里一片空白。 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不明白在想起自已于百年前亲手刻下“望父兄一世顺遂”七字,并取出百年前埋下的小金珠时,她会突然闪过一些影像片段,耳里听到一些模糊的声音,更不明白头为什么会突然撕裂般疼起